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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說他已經和前葵組織的二當家商討過合作的事宜,但在最近的時間裡,該組織內部發生了一場不為人知的大變革,早已不是原來的二當家。
如今,這位護法,是替他掌管權力的人之一,而原來的二當家,也就只剩下了一個頭顱,還冒著熱氣,正在許青腳下緩緩地滾滾,原來的大當家身受重傷,早已一命嗚呼,原來的三當家完全淪為別人的囊中之物。
""怎麼可能呢,是你殺了他!"
許青很吃驚地看著那滾到腳下的腦袋,眼中充滿了殺氣。
儘管同這位二當家也只有一面之緣,但在當時兩人想談得甚歡,早已將彼此之中的相知知己,一視同仁。
可是沒想到,又見面了,竟然會是這樣的方式,這對他來說,真的是太震撼了,怎麼也不敢相信,不過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好男人說沒就沒了。
難以掩飾心中的痛楚,許青緩緩地蹲下身來,將自己還睜著的雙眼緩緩地閉上,能從這上面感覺到一種巨大的不甘和怨氣。
"哈哈,沒想到你也會有這樣的時刻,死的好,接下來,就讓你們也跟著去陪葬吧!"
看到許青痛苦的樣子,卡薩諾心裡非常高興,忍不住開始嘲諷,心裡也早就想過要動手收拾許青了。
"讓我閉嘴!"
黑衣服人回頭看了看,很不滿意,接著又對許青說:“b.”
Ss不想要你的生命,只希望你跟我們走一遭.”
“你們不是說要殺了他嗎?”
那讓卡薩諾很不滿意,沒想到,這最終,自己也是被人戲弄了,所以氣氛就不好了,想親自動手。
噗噗——剛剛踏上一步,身前被黑袍人直接刺穿,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然後癱倒在地,就這樣不清楚的死在了場地裡。
所有這些變化都來得太突然了,別說是許青沒有反應,甚至死了的卡薩諾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變成一個毫無價值的死神。
而且原來一直在排程的組織者人員也是直接消失匿跡,甚至連海倫斯的父親都沒有再次出現,整個場館都變成了這樣,按理應該是有國家防禦的異能者出現才對,可此時卻好像什麼都沒有出現。
心生疑慮的許青覺得,這似乎是一個長久以來都被計算在內的局面,在決賽開始前就陷進了敵人的圈套裡,而且主持人會疏散觀眾,也是他們的手段罷了,並不是真的接受了上級的命令,想通了這一點,也是無比佩服。
"沒想到,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計算錯了,你們確實很厲害,但我卻很想知道,到底你們口中的b。
Ss是誰?我有什麼事得罪了他這種人?”
許青搖了搖頭,對於這場失利並沒有什麼好說的,確實是他過於放鬆的狀態所致,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早該發現入口處出了問題。
事實上,從入園之初,就頗有端倪,首先是現場觀眾的人數問題,比之前多了不少,這在不太注意的情況下似乎沒什麼問題,但事實上,每排最末的位置,都是沒有位置的,而這些人又都是自己安排的。
若真仔細觀察,便會發現,原來那裡其實已佔據了通道的位置,這是很不合理的情況,但很遺憾,當時的許青並未發現此異常。
"嗯,別說那麼多了,跟我們走,我想你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和你一起在這兒出什麼事吧?"
他一點也不擔心許青會和他對著幹,黑袍人笑道,因為現在這一切都是以卵擊石,不管怎麼說,跟著他走也沒什麼危險,只要見面就行。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見見你所謂的b."
Ss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
望著旁邊的蘇珊還有維納斯,許青自然不會讓她們跟著自己冒險,再闖出這龍潭虎穴也沒什麼不好。
那麼,跟我們一起走吧。"
黑衣人非常滿意許青的這個回答,所以雙方都很省事,如果再拖下去,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
"等等,我跟你們走是可以的,但我想他們倆沒必要這樣做,反正你們的b也不是。"
Ss要找的人也不過是我罷了。”
許青還是比較鎮定,希望能儘量保護好身邊的人,這樣也能在最危險的時候,把損失降到最低。
"不行,我們必須跟著你,萬一他們不講信用呢!"
Vinas立刻反駁道,她對這個計劃非常不贊成,這使她完全無法接受。
而且蘇珊和維納斯的想法是一樣的:“哦,你這麼個傢伙真是太危險了,如果我們在的話,也許還可以幫助我們,至少不會被戰爭所削弱,不要小看我們。”
"聽我說,別說得太多了,這事就這樣定了,你們快走,去準備回家的裝備。"
許青聽了兩人的意見,仍然是要這樣決定。
但……"
那麼,我們快點走吧,我想你也沒意見吧?
許青直接打斷了蘇珊要說的話,然後向黑袍人問道,也是想讓他趕快把事情安排好,不要在這裡再耽擱下去,這樣,事情就更麻煩了。
"當然可以,只要你一個人就行了。"
黑袍人笑著答道,然後一行人把許青圍在中間,迅速的穿過一條通道,接著許青被矇住了眼睛,耳朵也被棉花堵住了,現在是聽不到也看不見,可以說也說不出來了。
其餘四個人在場下,伊澤與南斯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儘管卡薩諾對他們不算很好,但也在困難和混亂的時候伸出援手,所以打算把他的屍首厚葬。
“等等,你們想要為他復仇嗎,我能感覺到,他其實也在幫著你們,如果什麼事都不做,恐怕心裡也會有點過不去吧?
當這兩個人要離開時,維納斯叫住了他們,希望他們能進行合作。
如今可以說,四個人處於同一陣營,那麼合作自然也就有了很大的可能性,敵人的敵人也就是自己的朋友,這句話很適用於現在。
聽完了維納斯的話,他們倆稍稍停頓了一下,但是因為不知道她有什麼本事,所以還是有點懷疑地問:“合租固然是件好事,但我們能做什麼呢?您能有什麼能力保證行動的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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