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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想著，也不說話。

趙齊看到梁凡歆這樣，眼裡的趣味性更濃。他改變了心裡的主意，不打算這麼快就把梁凡歆分屍，畢竟，這樣的梁凡歆倒是和他那早就去世的老婆有點相似。

沒喜歡上自己的時候，那個女人也是像梁凡歆現在這樣，一副高冷的樣子，可在喜歡上自己之後，活得像狗一樣。

他一向為此感到自豪。之後後面，那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就自殺了。想到這裡，他看向梁凡歆的眼神裡又帶著兇狠。

這是盧一帆喜歡的人又怎麼樣？看盧一帆的樣子，眼前的人可能還沒開過葷，那這樣，可就便宜自己了。

梁凡歆在趙齊想事情的時候，眼神往房間四周擴散，想要從這周圍的東西里面，尋找到對自己有幫助的物件。

可當她注意到強烈的充滿噁心的目光時，她差點要吐了。這樣的一個掙扎，把趙齊從回憶裡拽出來，他看向梁凡歆的眼神，這才落到了實處。

隨後，他放開了鉗制梁凡歆的手。出聲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問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神情收斂了一些，但目光還在梁凡歆的身上掃視。

梁凡歆強忍住這樣的噁心，回答道：“趙氏集團的趙董，久仰了。”儘管兩人如今所處的情境不平等，她還是用這種平等的語氣回答。她想讓這人記起自己的身份。

她猜想的沒錯，在聽到這話之後，趙齊的臉上先是露出了懷念的神色，隨後笑了起來。沒想到，之前蕭驌那麼大膽地頂撞自己，現在盧一帆的女朋友卻是在恭維自己。這種反差，真讓人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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