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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汐呵呵一笑：“陶先生胸懷大志，可敬可賀。”

陶翡笑道：“未竟之事，誰也不敢說大。但阿翡誠意十足，真心想與先生合作。”

昀汐淡淡道：“陶先生想釜底抽薪？既然你已知我與月華神宮有往來，而凌月王朝以教治國，你瞞著神教主做這些暗箱動作，就不怕蕭某一個反口，把你送上月華祭壇，算你一個謀逆之罪？”

陶翡笑著搖頭：“陶家如今的家業，除祖產的幾間宅屋之外，其餘皆經阿翡之手而來。若阿翡是那種怕事的人，就該守著當初的宅子吃吃喝喝以安此生了。可惜阿翡選擇了這條路，所有風險就是阿翡應得的代價，這一點阿翡早就想通了。”

“陶先生心態不錯。蕭某自視不才，承先生青眼，自是心懷感念。但恕蕭某直言一句……”昀汐面無表情的飲了一口茶，“雖然陶先生你富可敵國，但終究不是這個國家的掌權者，又有什麼資格與神教主爭奪資源？”

陶翡一笑：“阿翡回答之前，請問先生一句……先生此番造訪凌月王朝，又是所為何來？總不會是來遊山玩水的吧？”

昀汐輕輕咳嗽一聲：“凌月王朝風光獨特，確實值得欣賞。”

“若先生是來遊歷山河的，比起事務纏身的神教主，阿翡顯然是一個更為自由的玩伴。”陶翡一邊笑著，一邊伸手為昀汐剝了一顆枇杷，放在昀汐面前的玉碟裡，“……若先生還有其他想要做的事，阿翡也自信是先生的第一合作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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