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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走，元氏就冷了臉，不聲不響的抬腳往自己院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衛崇山心知她這是在為剛剛的事而生氣，大步跟上：“你這是做什麼？跟我置氣？”

雖是質問，聲音卻不高，還帶著一點不被理解的委屈。

元氏腳步不停，氣哼哼的低聲甩出幾個字：“我可不敢。”

衛崇山稍稍提高了嗓門，語氣卻沒變：“你有什麼不敢的？你就說今天這個事，要我說，不該怪孩子們，要怪就應該怪你那個嫂嫂。”

“關我嫂嫂什麼事？”元氏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衛崇山雙手背在身後，緊緊貼在元氏身側：“好好的孩子都叫她給寵壞了，你看看忡兒和芹兒被她寵成了什麼樣？”

元氏當然清楚自家侄兒和侄女是什麼樣的品性，也沒少在心裡埋怨過她那個目中無人的嫂嫂。

可這事她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別人拿來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管什麼樣，她都是我的親侄女，若是你的親侄女被人打了，你當如何？”元氏修養極好，即便生氣，說話也不會很大聲，依然保持著往常的平緩語速。

“氣都不能生了嗎？”元氏說完這句便紅了眼眶。

兩人雖然已經是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可衛崇山還是見不得她委屈流眼淚，立刻攬住元氏的肩，緩聲道：“華兒，其實這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不過就是孩子們玩惱了打了一架，朗逸和依依小時候不也時常打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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