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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師妹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凌初只好低聲解釋了一番。

“嗯。”扁著的小嘴巴抿了抿，半清不楚地應了一聲，故作愁眉苦臉狀。

凌初自認並非是心慈手軟之人，卻偏偏見不得他這個小師妹委屈的小模樣。

那些小師妹明著暗著為蕭煜宸掉眼淚的日子，他看得心都要碎了。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哄一個小女孩。幾乎用盡了渾身解數，就差開口向人求教了。

這會兒見小師妹似乎十分失望，只好說道：“不知如今宗門之內，還是否有與他同年的……我再問問。”

昨晚小師妹說得太晚，大半夜的，他也不好打擾別人。今日一早才給那位師兄發了靈訊，他詢問小師妹是否起床之前，對方才給的他回覆，還未來得及向其他人詢問。不過，那位師兄在十幾、二十年前曾經在外門教授過一段時間，恰好應該就是陽起在藥宗學習的那幾年。所以，他想，若是連這位師兄都沒有什麼印象，其他人估計都不記得有“陽起”這個人了。

至於與其同年進入宗門的，這個還得找人去查名冊，才能得知具體都有何人。小師妹這訊息要得太急，根本容不得他找人詳查下去。

然而，凌初的話才說出口，風傾顏卻是直起了身子，聳了聳肩：“算了！不必了。”

中規中矩，平淡無奇，毫不起眼，幾乎很難給別人留下清晰印象的這麼一個人，再加上高度自律。呵呵，這若是放在現代，妥妥地符合對一個優秀諜報人員的所有硬體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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