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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覺得祁天徹這樣的表現,看起來更可信了。
她自以為是慣了,跟祁天徹說話的次數多一些,就自詡對他的性格頗為了解。
像祁天徹那種強勢霸道的男人,一定也是自大的,尤其在女人面前,總想裝出城府很深很難看透的模樣。
今天祁天徹剛在喬冉冉那兒受了刺激,再加上喝多了酒,一時衝動,就把什麼實話都說出來了。
現在酒醒,以祁天徹的性格,一定在懊悔之前洩漏了太多心裡的秘密,所以暫時不想露面。
榮王妃自以為把祁天徹的心思都猜得明白,低著頭,掩飾住眼神中得意的笑,安安靜靜地坐在馬車中。
現在讓她放心不下的,就只有閻鳳了。
她早上派閻鳳出去抓喬冉冉回來,閻鳳卻一直沒回來覆命。
反正她以後也用不著他了,現在他死了最好。
至於喬冉冉……
榮王妃在心裡冷笑一聲,那丫頭多半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做的了,知道又怎麼樣,她找不到任何證據,隨便張口一說,祁天徹又怎麼會相信?
說起來,她現在巴不得喬冉冉會去祁天徹面前說她做了什麼。
到時候她連解釋都不用,多掉幾滴眼淚,或者索性暈過去,玉兒自會跳出來,說喬冉冉是含血噴人,誣陷她。
榮王妃覺得自己計劃得周詳,心中得意,臉上卻是跟平時一樣溫柔嬌弱的樣子。
快要到瑞王府時,何二停下馬車,敲開車門,“榮……”
他本來想叫榮王妃,又覺得這稱呼不對,最後一看馬車旁邊易了容的玉兒,他索性含糊地叫她,“小姐,馬上就到王府了,請戴上面具。”
“我們家小姐知道了!”玉兒趾高氣揚地在一邊回答。
何二心裡不爽,他是祁天徹的心腹,雖然名義上是下人,可實際上地位極高,也沒人跟他這麼說話。
何二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主子把你家小姐接進府,還沒說要幹什麼呢,你這架子就擺上了。
當年主子那麼chong喬姑娘,可也沒看喬姑娘跟誰擺架子!
一想起冉冉,何二更鬱悶了,也沒心思再跟玉兒計較。
主子當時對喬姑娘多好啊,這是怎麼了?
轉回頭一看,何四也倚在馬上上,愁眉苦臉地看著他。
唉聲嘆氣地,師兄弟倆就這麼把馬車趕回了瑞王府。
他們所走的路線,是先路過王府後門,經過後門時,何二和何四都有點手癢,想拉住韁繩,就這麼讓榮王妃從後門進去。
不過這想法也只能是想想,他們倒不是怕得罪榮王妃,只是不知道主子的意圖,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免得壞了主子的計劃。
馬車繞到瑞王府正門時,師兄弟兩人都樂了。
瑞王府正門停了兩輛馬車,車上正有人往下搬東西。
看那馬車上雕刻的標記,再看看搬東西的家丁的服侍,這分明是榮王府來的人嘛!
“怎麼不走了?”玉兒不悅地質問。
她不會武功,眼力沒那麼好,所以沒看清王府門口的馬車是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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