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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和頤堂 第118章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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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

奧迪4S汽車城外,出現裸男狂奔。

再驚!

經由查證,在汽車城外狂奔的裸男,竟然是閆氏集團公子閆擺鶴。

......

翌日,閆家大少閆擺鶴當街裸奔的新聞,火速佔據了各個娛樂版塊頭條,在江寧市裡掀起了一陣熱度不減的話題旋風。

某棟別墅內,閆銘拿著筆記本興奮地跑到閆擺鶴房間,“哎,擺鶴,你這裸體在某網站點選率還挺高的哎,你考不考慮去日本發展一下。”

閆擺鶴蒙在被子裡,全然是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就像是一隻鴕鳥一樣,“閆銘,再來氣我,我跟你拼命你信不信?”

閆擺鶴想不到一段十分鐘不到的裸跑,陣痛竟然如此劇烈,搞得滿城風雨,他作為當事人倍感丟人,甚至有些自閉了感覺。

嘟!嘟!嘟!...

此刻他床邊的手機微信裡,與其相熟的人紛紛發來了帶著黑人問號的表情,彷彿是在質問閆擺鶴你抽什麼瘋了,突然想要裸奔。

“閆擺鶴,你這兔崽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墅下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名中年男人氣得面色通紅地衝了進來,在別墅裡尋找起自己的不孝子,看來一場磨鍊不可避免。

“是三叔回來了,擺鶴啊,我幫不了你啊,你耗子尾汁。”

閆銘聽到樓下暴躁的嗓音,嚇得一縮脖子,沒有選擇離開,而是直接鑽到了衣櫃裡面去,想要見證這場單打磨練的全過程,在其臉上隱隱透著興奮。

閆擺鶴聽到衝向二樓的急促腳步聲,猛地從猛地抬起腦袋來,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情,“壞了,老父親也有看光屁股的癖好,這下完蛋了。”

閆擺鶴四周看了一圈,毫不猶豫地光著腳丫子衝向了衣櫃,擠著閆銘往裡面躲著,生怕慢了半分,“閆銘,你屁股那裡面挪點。”

“閆擺鶴,有沒有搞錯,這麼多年了...你家衣櫃還沒換呢,它怎麼突然變小了很多。”

“明明是你吃胖了好吧,屁股挪一下,我要把腳收進來。”

“挪個屁啊,到底了。”

......

譁!

兩奇葩還在櫃子裡掙著位置,櫃門就被一股大力給拉開,露出了一張又好氣又好笑的眼熟面孔,“你們兩個還真是沒長進,這麼多年遇事就知道往櫃子裡躲,能不能給我換點新意,快給我出來,把事情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櫃子裡疊成兩團的男生,怯怯地看著男人似乎柔和了許多的面孔,暗自鬆了一口氣,嘿嘿地笑著掩飾尷尬,爬出了衣櫃。

“說罷,這是怎麼回事,閆銘,你先來說。”

閆承運黑著一張臉,審視著眼前一眨眼就躥到比自己還高的兩個男生,原先的怒氣亦是消減了許多,揹著手跺腳道。

閆銘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地奧迪店裡的事情始末將了一遍,隨帶把自己描述成了勸解不成的正面形象,氣得閆擺鶴乾瞪眼。

閆承運到背的手掌顫抖了一下,神情嚴肅道:“你是說,你們很可能遇到何進的傳人,他的千術比你們還厲害?”

閆銘雖然不甘心被人踩在腳下,但是對於蘇凡的千術那是大寫的服,自兜裡掏出一副牌來,“三叔,你看,這是蘇哥給我們留下的一副做了手腳的撲克,我們洗了很久也洗不開這幅牌。”

閆承運將信將疑地從閆銘手裡拿過了那幅撲克,雙手滑動間,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這是...難怪你們輸得這麼慘...”

“兔崽子,你呢,這幅牌也沒能破掉。”閆承運把視線落在這個輸得光屁股破大街的兒子身上,氣得吹鬍子瞪眼道。

閆擺鶴同樣掏出了一副牌,苦笑道:“蘇哥的千術實在太高明,我倒是想破,卻始終猜不透裡面的文章,老父親,這牌...你你破的了嘛?”

說話之間,閆承運雙手洗牌的動作一直沒停過,突然他的虎目地一瞪,在桌子上發了兩幅牌,他掀開了自己的牌是一對小三,“這小子...你們輸給他不丟人,以他的賭術來看,還真有可能是何進的徒弟,這下樂子就打了,千術世家這些年一直在找這一系的人,看來不日後江寧城就有一場大熱鬧能看了。”

“所以,老爹是到底洗開沒有?”閆擺鶴說話間就準備去掀那幅扣著的牌,卻被閆承運一個暴棗給扣了回去,他也是心領神會地收回了手臂。

閆承運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兒子,兇著一張臉打斷兩位後輩的胡亂猜測,“這蘇凡你們給我聯絡一下,五日後,我們閆家要設宴招待他,這人必須到,聽見沒有。”

閆銘和閆擺鶴對視了一眼,心裡慌張得很,嘴上連忙應承著,心裡卻是非常想要知道那副牌下面到底是什麼格局,閆承運到底破了那幅牌裡的千術沒有。

好在閆承運沒有打破了那幅牌,把它晾在哪裡便是轉身離開,那幅神情間憑自多了幾分凝重,從兜裡掏出了手機,“老大,何進的後人出現了...對了,被兩兔崽子撞到了,閆銘前段時間大輸就是那個傢伙...是啊,我也覺得有必要聯絡一番其他兩家的後人...”

閆承運走得越來越遠,閆銘和閆擺鶴望著桌子上扣著那張暗牌,心提到了嗓子咽兒,他們真的好奇閆承運到底有沒有破了那幅牌裡的局。

閆銘嚥著口水,伸手準備掀牌,誰知閆擺鶴阻攔道,“閆銘,要不給我老爹留點面子吧,我懷疑應該是沒能破掉。”

閆銘目光灼灼道:“擺鶴,我就看一眼,無論結果是什麼,我不告訴你還不行嘛,我真的想知道三叔是不是破局了。”

閆擺鶴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閆承運打著電話坐上車子,其實他心裡也想知道結果,“這樣咱們發個誓,這份結果...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好啊!”閆銘瘋狂點頭,那幅牌是兩張6、7明牌,一張扣著暗牌,以他對於蘇凡千術的瞭解,扣著的極可能是8,正好組成一對練子。

於是,兩人煞有其事地發了一通誓言,可惜兩個都是屬於大嘴巴的性子,誓言未必有幾分約束力,所以也不敢說得太狠,只是什麼如違此誓,出門踩狗屎之類的。

頗有儀式感的誓言發完,閆擺鶴最先安耐不住激動,卻掀開了那張暗牌,頗有些破釜沉舟地把它丟在桌子上,呈現在兩人眼前。

瞬間兩人愣住了。

他們原以為那張暗牌是一張小8,或者5,畢竟他們對蘇凡的千術有著極為直觀的瞭解,結果它卻偏偏是一張小4,完全就是一副散牌。

閆銘也愣在哪裡,喃喃自語道:“這算是三叔破局了嘛?”

閆擺鶴眼中湧起狂喜,激動道:“按照發牌習慣,靠近老爹的牌,肯定是他的,這樣看來老爹應該是破局了,他破了蘇哥的千術。”

閆銘自然明白這份牌局來看,閆承運是破了局的,那為何他離開是面色那麼凝重,彷彿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不管怎樣,我還是願意相信三叔破了局,咱們要不要聯絡一下蘇哥,講解十日後宴請的事宜。”

閆擺鶴道:“老爹應該是極其看重蘇哥的千術,所以想要親眼見識一番,我這就聯絡蘇哥......告知他這件事。”

豪車內,閆承運坐在後排,面色凝重道:“老大,你猜錯了,那副牌...我沒能破掉,我只是不想在倆晚輩面前丟人,把本該是對方的牌發給了自己。”

電話那頭沉默一段時間,被閆承運的話驚到。

“你是說...你想作678練子,最後那張牌卻莫名地變成了一張小4。”許久從電話那頭方才震驚中恢復過來,詫異道。

閆承運攥緊拳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正是這樣,我在小4即將落下的瞬間,方才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在我心算的過程中,我被對方給催眠了,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中,幸好我把那張暗牌發給了對方,要不然糗大了。”

閆家老大道:“斯斯...這麼看來這蘇凡極有可能跟何進有關聯,這手牌裡暗藏殺機的千術,當年何進使出來過。”

“承運,這事很重要,你聯絡其餘兩位世家,遵守當年的約定把這蘇凡的事情告知與他們。”

閆承運點頭道:“這個自然不需要老大多說,錢、萬兩家的掌舵人我都已經聯絡了,五日後,我們就好好會會這後生。”

“要是他真是何進的徒弟,當年那筆舊賬就找到苦主了。”

閆家老大道:“嗯,這事就由你去辦吧,我現在在國外暫時趕不回來,哦,對了,你已經在對方千術上栽了跟頭,屆時就讓二妹替你出面,她的千術是我們當中最棒的,應該是沒問題的。”

“我知道了。”

閆承運苦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苦練了二十多年的千術,想不到今日竟然會在一個後輩手裡載了跟頭,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丟人呢。<!--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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