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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改變。

這一點，青野心知肚明。

或者說，從他第一次接觸到不可名狀，並且把祂降臨在表世界的投影吃到嘴裡的時候，他所謂的“情感缺失”病症，就發生了某種異常的變化。

他因為不可名狀，產生了興奮、渴望。

在而後的諸多戰鬥中，這些青野先前從未體驗過的情緒，實際上也成為了他戰鬥的原動力。

——下級生物，以及那些低階不可名狀確實是很好吃沒錯啦！

但不可否認，追逐自己沒有擁有的事物，也的確是人們的本能。

只是通常情況下，青野仍舊不會害怕、畏懼，許多的負面情緒不會沾染進他的大腦，理智也不會像普通人那樣一瀉千里，能夠在面對敵人時冷靜如常。

仍舊發揮著它的作用。

可現在......

青野仔細回味著方才想起黑霧時的感覺，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進行下意識的偽裝！

但仍是有一股淡淡的、如同苦杏仁般苦澀的感觸，擴散在他的心頭。

“這是......”

青野低著頭，喃喃自語。

“難過嗎？”

遺憾。

傷感。

總之是這樣諸如此類的情緒，稱不上濃郁，僅僅只是一陣煙霧的吹拂，好像清風舔舐著肌膚。

不僅僅如此，青野想到了從夢中驚醒之時，神田雪繪說的一句話——“青野君，你哭了嗎？”

要知道，在離開精神病院後，青野可是從沒有哭過一次的。

畢竟在他面對的絕大多數情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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