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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室一廳的住處，誠本想洗淨身上的菸草味道再回來睡覺，可是安陽察覺到溫暖的離開，立刻扯住了他的胳膊。

他聽到睡夢中的安陽，不安的嘟囔道：“哥哥，別走……我一個人害怕……”

誠沒有直接躺下，轉過身子沿著床邊坐了下來。

【系統：我還以為你真的準備在這個世界混吃等死。】

【安陽：他不出手，只能逼著我動手了。心好累，一想到後面還要上高中，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系統：嗚嗚嗚，也是我無能。這兩年愣是沒找到半點有用的地方，這個誠實在太能裝了。】

【安陽：整跟他對著演戲，我覺得他就是戲精本人。】

【系統：今這樣會有效果嗎？】

【安陽：看情況吧……】

“程安。”

正在犯困的安陽，恍惚間聽到了楊舒雅的聲音。

她的耳朵跟著抖了抖，抬頭才發現聲音是從空間的螢幕裡傳出來的。

誠坐在床邊，不知什麼時候居然睡了過去。

“程安，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溫柔低淺的笑聲下，楊舒雅開心地跑了過來。

夢裡的楊舒雅穿著淺青色的紗裙，瀑布般的長髮柔軟的貼在肩頭，一枚雅緻的白兔髮卡扣在髮間左側。

楊舒雅……

睡夢中的誠眉宇不自然的皺在一起，他的手隱隱發顫，好像在隱忍著什麼。

“你考上這裡的高中了？我們還真是有緣，”楊舒雅開心地歪了頭，明媚的眼眸像承載了星空的大海。

“對了，你哥哥呢？他不會跟你一起來了吧……”

楊舒雅轉頭尋找時，一雙掛了笑顏的目光在落在誠身上的時候，立刻多了幾分畏懼。

“原來，他還在……”似輕霧般的低喃墜落塵埃，也讓夢境戛然而止。

誠猛地睜開眼睛，眼眶染上的赤紅，讓他的呼吸不均勻地喘了起來。

【系統：第二次出現程安了！還有長大後的楊舒雅！】

【系統：所以這個誠是不是帶著記憶出生的？如果這麼想的話，合情合理。】

聽著系統興奮的聲音，安陽目光凝起，認真地盯在了誠的臉上。

【看來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了。】

【系統：嗯？】

……………………

第二早上，安陽是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的。她起身就看到床邊，不知何時多了幾個收拾好的包袱。

【系統：……這是要幹嘛。】

【安陽：搬家。】

【系統：？？？】

“程安，出零急事，我們要搬家，”誠聽到她下床的聲音，利索地將準備好的衣物扔到床上。

“哦，”安陽一句話沒有多問，乖乖地套上了他選的衣服。

這兩年來誠教給她的就是不許問，不準質疑，唯命是從。

“程安，”坐上陳克開來的車上，安陽半夢半醒中，聽到誠叫她的名字。

條件反射地應了聲，她聽到誠用極快地語速道：“你昨看到我出現在酒店，純屬巧合，今我們要搬去的地方就跟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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