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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你的手疼嗎？”

高挑女現在完全跟不上唐糖的思路，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心呢？”

“看著那些曾經跟你那麼要好，整天黏在一起的朋友，裝作看不到你被欺負時，你的心疼嗎？”

高挑女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染著紅頭髮的女生，那個女生也在看她。

一時間，兩個人都紅了眼眶。

說是小跟班，但是高挑女一直把她當作朋友的。

所以難過嗎？

難過。

心會疼嗎？

會。

高挑女淚眼朦朧的看向了唐糖。

“疼。”

“你看，只是今天這一天，只是才經歷了這一次的背叛，你都這麼疼，那你想過沒有，我有多疼？”

高挑女淚如雨下，連聲說著對不起。

唐糖沒有迴應，而是走到了後排一個跟她一樣身體微胖，戴著圓框眼鏡的女生身旁，俯下身。看著她。

而戴著圓框眼鏡的女孩早已控制不住的情緒，淚珠一滴滴的滴落在桌子上。

“你有沒有一次後悔過，楚若彤？”

楚若彤聽著這一句半是質問，半是自嘲的問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糖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還不夠，這還不夠。

唐糖快步走到了講臺上，環視班裡的每一個人，每一個人跟她視線交匯後都會立即低下頭。

“為什麼不敢看我？”

“心虛嗎？”

“呵，你們確實該心虛。”

“因為你們動手的和沒動手的都一樣，甚至比他們更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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