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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瘋狂過後，北城只剩下一片狼藉。

他們之間的故事還會有續集，但是日後的種種都不是他們自己可以說的算的了。

慄思思一早回到家的時候方姒已經走了，滿地散落的衣服就知道在昨晚的雪夜是多麼的瘋狂。

下人們小心翼翼生怕慄思思暴躁的發脾氣，畢竟昨晚在這裡住下的女主人並不是她。

“你昨晚去哪兒了？”

商羽依靠在自己的沙發上，她望著眼前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從前她不是這樣的，從前的兩個人熟悉，但是目前又覺得陌生，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再回不到從前。

“你昨晚在幹什麼？”

他根本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們做著相同的事情，只不過面對的人不同而已。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

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諾大的書房有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的樣式古老，但是上面擺放的工藝品卻精緻，一看就是大戶，人家該有的樣子。

不知道他們家多少人的傳承，這好東西現在很不多見。

可是那是家中獨子，一切好的東西都送到他這裡來了，不過慄思思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感興趣。

“昨晚我在莉舒家過夜了，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尷尬的關係，所以你覺得我還會回來嗎？”

“不要總是那麼倔強，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

“你欺騙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了，商量的餘地，從前我尊敬你，覺得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如今又看不起你，想得到的東西就要用齷齪的方法得到，得到了，又不覺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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