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最終還是選擇讓我們進去了。

陸凌雲把車子開到養殖場的空地上，我們兩個人開始分頭察看每間房子。

我朝著左側走去，拉開門上的鐵栓，門開的那一刻險些被裡面刺鼻的氣味嗆暈。

“我艹，這什麼味啊？”用手來回在面前揮舞希望打散那股子腥臊。

大爺拎著一串鑰匙站在我身後，笑著說：“小夥子，沒聞過狐狸吧，就是這個味。”

“這裡是養狐狸的房間？”

“嗯吶，那邊，那邊，都是，還有黑貂，頭幾年賣得可好了，現在這邊不太流行，養得少了。”大爺熱情的解釋著。

我點了點頭，他的說法我的確聽說過，這兩年不怎麼流行皮草，莊氏應該受到不少影響。

“大爺，那廠子裡有屠宰用的地方嗎？”

“有啊，在後面。”

我跟在看門大爺身後往廠子最裡面走，一棟聯排的房子從東向西橫貫整個廠區，透過牆上的玻璃窗能看到內部，一條生產線安靜的停在那裡，旁邊還有用於屠宰的鋒利刀具。

大爺用鑰匙將門開啟，我邁步進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刀子。

“以前養殖場生意好的時候，這裡一天能出上千條皮子，工人們就在這邊殺，放了血在拿到那邊剝皮，生皮下來毛不容易掉，後面還有分類的人，上等的貂皮放一塊，差一點的可以做皮衣上的邊角，領口或者袖口。”

我看著眼前的這些裝置，心裡不舒服。

忽然聽見外面傳來陸凌雲的喊聲：“小彥！小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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