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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晟忽然就很想去醫院守著宋琉星，就什麼也不做，安靜等她醒，隔著窗戶遠遠看一眼，他便知足。

“各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蘇晟拿起包起身，朝站在角落的胖子示意了下。

胖子立刻放下酒，直起身跟他出去。

包廂門關上，熱鬧的氣氛僵了下，大家彼此面面相覷，滿臉不明所以。

“不是吧？這就生氣走了？”

“蟲哥什麼時候那麼小心眼了，一句玩笑都開不得？”

老龍卻察覺出什麼，他是最初拉老蟲入行的人，也最瞭解他。

從今天蘇晟工作的狀態，他就嗅到不對勁。讓他在網上投放廣告，他把連結填錯，女孩的照片和身份資訊匹配錯，害得好幾個客人打電話罵街。

蘇晟從前不會出這種錯。

老龍愈想愈覺奇怪，趁出門去廁所的間隙，一邊在洗水池前洗手，一邊對手下道：“去查一下，蘇晟最近的行車記錄，他都去了什麼地方，聯絡了什麼人。”

“好的，龍哥。”

老龍緩緩拂開眼前花白的發，沉聲說：“就從今晚查起。”

1990門外，胖子一路吃力小跑，才勉強跟得上蘇晟：“蟲哥，怎麼玩得好好的就要走了？那些人說話難聽又不是一天兩天，你還為這生氣呢？”

“少在我耳邊吵吵。”蘇晟瞪他一記視線，沒眼力見的東西，“開你的車送我去醫院。”

時間才11點半，就這樣回家他睡不著，不如就去那個讓他安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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