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記憶裡翻箱倒櫃, 陳咬之不確定道:“我們是不是在景庸的餐廳見過?”
陳咬之記得剛到藍明星不久時,曾經在景庸餐廳見過一來找茬的青年,被他幾句話打發走了。他記得那人好像是景庸從小到大的同學。
“對對對!”青年眼睛一亮,鸚鵡色的爆炸頭抖動起來,像個使用中的彩色雞毛毯子。“我叫金植黑,叫我小黑就行。”
“有事嗎?”陳咬之道。
青年從儲物項鍊裡取出一疊紙張。“我懷疑,景庸被害了!”
陳咬之狐疑的打量他:“我記得,你們關係不怎樣吧?你這是詛咒,亦或者關心?”
青年臉頰潮紅,帶著五分氣憤、三分激動和兩分害羞。
陳咬之瞭然,喜歡你就要欺負你這種弱智戲碼,果然在哪個時代都有人熱衷。
“你說景庸被害了?”陳咬之問道。
景庸之於陳咬之,一直是心底難以忘卻的殤,哪怕想要刻意忽視,卻總能在不經意間跳出來。
可能那個包子臉的青年太純粹,太美好,以至於知道對方對他痛下殺手,他的心底也沒多少恨意,更多的是惋惜,無奈和疑惑。
青年點頭,嚴肅的神情和造型極為違和。
陳咬之給對方倒了茶,讓他細細說來。
原來,比起陳咬之在後期察覺到異樣,小黑在景庸中了雅加惡嬰花毒素的最初,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和陳咬之一樣,小黑也曾經試探過,無論是早年的共同經歷,還是隻有二人所知的小秘密,景庸都能對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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