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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帶這個綠帽子?”付虞歆冷笑著問道,說是冷笑,眼眸中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冰冷之意讓人感到膽顫心驚。
“沒有!而且這個是軍綠色的帽子,不是綠帽子!”
付虞歆沒有在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蘇灑。
這會她的內心中像有一座火山,那種沸騰已久的。
蘇灑嚥了口吐沫,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如果想活命他就必須閉上自己的嘴巴!
而不是再...喋喋不休的說話。
於是,場面就一度的尷尬,付虞歆用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看著蘇灑。
蘇灑則是一個勁衝著付虞歆傻笑。
“嘿嘿嘿...”
“別衝我笑,你笑的太猥瑣了。”付虞歆嫌棄的的撇著嘴說道。
“那啥,我沒有那麼意思。”蘇灑乾笑著說道,天地良心,他就是想給付虞歆找個帽子,把頭上鼓起的那個小包給遮蓋住。
可是,鬼知道在付虞歆的眼裡,軍綠色的帽子也等同於綠色啊!
太難了,做個貼心的男人可太難了。
付虞歆昂著下巴,下巴尖對著蘇灑手中的帽子,眼睛睥睨,意味很明顯。
講真,這個漁夫帽是挺好看的,無論是造型還是顏色,可錯就錯在付虞歆這會心情不好。
所以,就禍殃池魚了!
“我這就放回去,你開心些,笑一笑嘛。”
“你先把帽子放回去再說。”
付虞歆眼看著蘇灑把帽子放好,然後低下頭,噠噠噠,手指繼續靈活的在手機鍵盤上敲擊了起來:蘇灑剛剛拿了一頂綠色的帽子給我,我本來就委屈極了,他還欺負我,想哭。
而且這個帽子是漁夫帽,漁夫是什麼意思?就是不斷拋漁網撈魚的意思。
我懷疑蘇灑變心了,他想開始養魚了。
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終究還是錯付了...
內心戲MAX!
蘇灑要是知道自己就拿了一頂漁夫帽過來,付虞歆就腦補了這麼多的內容,肯定是一口老血直接從嘴巴里噴湧而出。
就在付虞歆小手噠噠噠敲擊手機鍵盤,更新著自己的‘委屈受難日記’的時候。
蘇灑也沒閒著,他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了手機。
可是,他都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好。
寫付虞歆偷窺他洗澡,然後被門在腦袋上敲了一個大包?
不妥不妥,萬一以後讓付虞歆看到了,那豈不是要鬧離婚?
想了一會,蘇灑扭頭看了看付虞歆手指如飛的超強頻率,嘆了口氣。
算了,不能跟女孩子一般見識,男孩子要大度。
指標走的不是很快,這會在三點。
付虞歆停下了手上的活,看著滿滿一螢幕的文字,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
害,才華橫溢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看看這優美的文字排列啊,再看看這流暢的文筆!
得虧小時候看的文學雜誌比較多,否則...不就跟蘇灑這個半文盲一樣了?
寫個日記都不怎麼該如何下手。
想著想著,付虞歆居然覺得自己產生了一些優越感!
優秀的人,優秀的我!
愁都不愁眼巴巴看著她的蘇灑,付虞歆輕哼一聲,穿著自己的拖鞋,頓時氣場全開。
宛如那些在T臺上走秀的超模一樣,高傲又漂亮。
去看看孩子鴨!
蘇灑就讓他在房間裡面好好的反省一下!
噠噠噠!
拖鞋的鞋後跟在地面上輕擊,不斷髮出聲響。
蘇灑就顯得有點難受了,瑪德,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啊。
吃過飯以後摟著付虞歆睡了半天,胳膊都酸了。
再接著就是去洗了個澡,然後房門撞到了企圖偷窺他洗澡的付虞歆頭上。
欲加之罪,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
“害。”蘇灑幽幽的嘆了口氣,女人可真是不可理喻的品種。
你站理的時候跟她講道理,她不聽,結果你不站理的時候她反過來跟你講道理!
無解,根本就沒得打,也打不動啊。
付虞歆的心情這會比較好,雖然她打不過蘇灑,可是那個日記就是她的出氣筒啊。
更別說蘇灑因為把她的頭撞了一個包,剛剛一個勁的討好她。
給了她一家之主的體驗感。
害,怪不得自古以來那麼多人追逐權利,這感覺真的是:蕪湖,起飛!
推門而出,又推門而入,嬰兒房內的景象盡收眼底。
小傢伙們都在乖乖的睡覺,也就大寶還在抱著抱著奶瓶咕嘟咕嘟的喝著。
付虞歆看到這麼,面色一柔。
這段時間還真的是苦了孩子們了,不過明天奶孃就上班了。
以後孩子們也不用在和奶粉了。
“大寶,想媽媽了沒有?”付虞歆溫和的走上前去,輕輕把大寶抱在懷裡。
此時的態度對比跟蘇灑時的態度,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呀呀呀,嘛!嘛!”大寶的小嘴暫時脫離奶瓶,清脆又不太熟練的喊出兩個音節。
不過,這兩個音節恰好是現在付虞歆最喜歡聽的!
“哎,真乖,大寶真聰明,都會喊媽媽了。”付虞歆笑眯眯的摸著小傢伙的頭。
母性的光輝,隨著太陽光線的散落而變得耀眼起來。
反正付虞歆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最近孩子們的進步特別大,聽管家說今天早上她跟蘇灑去上班後,三寶都從床上站起來了。
而且其他看到的孩子也在學習站立。
就是沒有三寶站的那麼熟練罷了。
“大寶啊,你以後可不能跟你爸學,你爸今天又氣我了,而且他還動手家暴我...”付虞歆抱著大寶,一個勁的說蘇灑的壞話。
可能說的太起勁了,付虞歆都沒有注意到蘇灑來到了她的身後。
蘇灑面色有些奇怪,這就是被人揹後說閒話的感覺嗎?
思考了幾秒鐘,蘇灑伸出了手,搭在付虞歆的肩膀上。
“誰啊?”付虞歆疑惑的扭過頭,然後就對上了蘇灑的眼睛。
蘇灑的眼睛:一眨不眨。
付虞歆的眼睛:眨巴眨巴...
一雙眼睛中充滿了迷惑,而另外一雙,則是有些心虛的一個勁的眨。
“你別扒拉我,鬆開...”付虞歆抖了抖肩膀說道,不過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弱。
這就是底氣不足,畢竟說人壞話被抓了個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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