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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白了曲瀟瀟一眼：“瀟瀟，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小心胎教。”

曲瀟瀟聳肩：“我這叫說話直爽，哪像穆厲延，做事扭扭捏捏的，這是想幹什麼？你看，一邊娶著別人，一邊跟你糾纏不清，算什麼？我是怕你到時吃虧，傻乎乎的，被穆厲延騙的團團轉，男人的話最信不得，你要是想爭取，就直接把人搶過來，這麼偷偷摸摸的，他穆厲延也太佔便宜了。”

舒凝坐在床沿，不知從何說起，悵然道：“瀟瀟，穆厲延他不會。”

“男人的話反正我現在的都持懷疑態度。”曲瀟瀟想起了什麼，歪頭看著舒凝說：“再告訴你一件事，池清禾得了子宮瘤，很嚴重，必須到切除子宮地步，否則命都保不住。”

舒凝心底一驚：“你怎麼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你去麗江那天，我在醫院門口碰見了櫻赫，櫻赫還不讓我告訴你，我說了看心情，按我說，像池清禾那種女人，切了子宮才是報應，讓她一輩子沒有孩子。”

舒凝不知該說什麼，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沒有自己的孩子，那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如曲瀟瀟所說，可能這就是報應吧。

也不知道穆厲延知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會怎麼樣？

離元旦越來越近，舒凝陪曲瀟瀟去醫院檢查時，冤家路窄的，既然遇見了池清禾，當時她從腫瘤科出來，面色透著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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