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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白和輕奴從外面回來,正巧看到祝怨手裡拿著旗袍笑著和胥盡意在閒聊。
毒白討好的說道:“阿姐訂製新衣服了?真好看!”
祝怨笑著回他,“你就嘴甜,不好看你也會說好看。”
“真的好看,不信你問輕奴,看我有沒有說謊。”
輕奴走近上手摸了下料子,贊同的點頭道:“上好的古香緞紅花是香雲紗鑲金線,很難的一種做法,阿姐這是在哪裡做的?”
平日裡祝怨的這些衣服都是輕奴找地方訂製,所以對面料這些東西瞭如指掌。
祝怨還沒等回答,胥盡意搶著回道:“冗魘哥送來的,我剛還誇冗魘哥的眼光好,阿姐比了下,特別好看,襯得膚色特別亮。”
輕奴心裡鬆了口氣,還好是冗魘,不是祝九京那個惡魔。
“阿姐也該換換顏色了,我本想年關前幫阿姐做幾套帶顏色的旗袍呢!”
祝怨只是笑,也沒搭話,更沒說行還是不行。
她轉變話題的問道:“你們倆過去對方怎麼說?”
輕奴一臉無奈道:“哎!這次是個麻煩的,我們還是先等等吧!”
這次接的活確實有些棘手,對方是一個鬼仙找到她這邊幫忙的。
她讓輕奴去和那鬼仙的弟馬溝通,對方卻有些不認她,說白了就是自視過高沒瞧上她,並沒有想合作的意思。
輕奴這次又去了去一趟,估計還是一樣的結果。
祝怨聽後撇了下嘴,抬眉不悅道:“上趕子還真不是買賣,要不是那清風和糜媚有些交情,我懶得管!
年關我也想休了,她愛弄不弄吧!”
胥盡意和毒白剛來的時候,每日都提心吊膽怕會突然會看到鬼。
可來這幾個月來從未看到過,祝怨也和他們講明瞭,她平日裡工作的性質。
雖然是辦這些事情聽著可怕,但是他們本沒有陰陽眼,如果不是對方故意嚇他們的情況,一般也見不到。
輕奴給他們倆一人一個辟邪的飾品戴在身上,兩個人當救命的護身符一樣十分的珍視。
幾個月下來後,他們倆也適應習慣現在的生活了,跟著祝怨跑了幾個事情,也沒受到過任何的驚嚇。
只是有時候,祝怨自言自語對著空氣說話,他們會感覺到後背發涼,身上和過電了一般發麻,其餘時候大多是正常的生活。
蘺寥從胥盡意的事情後,一直被關在葫蘆裡,到現在還沒被放出來。
有時候會隔著葫蘆和輕奴委屈的哭訴,但祝怨始終沒有心軟。
也沒說過什麼時候會把他放出來,會不會放出來連輕奴也不知道。
胥盡意和毒白還發現,祝怨大部分的時間都十分的寡言,這可顛覆了他們以前對她的認知。
他們都覺得祝怨是那種瘋狂的,為愛情奮不顧身的模樣,火爆的脾氣,別人點了火馬上便著,而且嘴特別毒,一句吃虧的話她都聽不得。
這段日子接觸下來後,他們才知道,她只有面對九爺時才會那個樣子,大部分時間她就倚在貴妃榻裡發呆,她都在想什麼他們誰也猜不準。
毒白心裡倒是覺得祝怨在九爺面前的時候特別可愛,有點小女孩想要被愛的模樣。
其餘的時候是阿姐,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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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晚宴那日粟冗魘親自來過來接她,毒白和輕奴開車跟在後面,美曰其名是起到保護作用。
防誰,自然不言而喻。
除了祝九京,誰還能傷害到祝怨?
粟冗魘當日穿著是一套黑色的西裝三件套,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剛好和祝怨的一身黑配上了套。
他見到祝怨向他走來的時候,眸子裡盛滿了寵溺,似乎非常滿意自己幫她挑選的衣服,她穿起來簡直美極了。
祝怨挽著粟冗魘的胳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入宴會廳。
許多人認識祝怨這個人,畢竟這姐狂躁在嶼析ke是出了名的!
不過大家也紛紛在心裡疑惑,她當時不是揚言要嫁給九爺的女人麼?
這幾個月沒見,怎麼突然和粟冗魘搞在一起了?
看著關係還是這般的不尋常?
胥盡意看見祝怨的身影,立馬過去她身邊,“阿姐,你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胥盡意今日一身白色的洋裝禮服裙,將人襯的如干淨的芙蓉花,清新脫俗,一副小公主的模樣。
祝怨寵溺的笑著回,“嗯,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所以晚了些。”
胥盡意特意禮貌的和粟冗魘打招呼,“冗魘哥。”
粟冗魘紳士的點頭,客套著問道:“聽祝怨說你現在在她那工作?”
胥盡意害羞的低下頭,回道:“是,阿姐不嫌棄我,我在那也不會做些什麼,根本就是白拿工資混日子。”
粟冗魘賠笑,“有你天天陪她聊天解悶,我想這就是你最重要的工作了。”
他隨後側頭對祝怨輕柔的說道:“九爺在那邊,我過去打個招呼,讓盡意陪你在這待會?”
祝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祝九京的臉出現在她的眸中。
當然,還有他身旁怒瞪著她的那個女人。
粟冗魘原本就沒想帶她一起過去,怕大家見面尷尬,著實算是為她著想的夠周全。
“好,你去忙不用管我。”
粟冗魘安撫著拍了拍她的背,便闊步離開了。
胥盡意湊到祝怨身邊,小聲嘀咕道:“阿姐,你看見九爺身邊的那個女人了嗎?”
祝怨勾著嘴角,顯得有些無所謂,“嗯,看見了。”
“她叫夏之。”
“我知道。”
胥盡意驚訝的瞪大眼睛,問道:“您怎麼知道?”
“我打爆過她的頭,你說我怎麼知道?“
沒錯,這位夏之小姐曾經叫過祝怨是黑烏鴉,被她打爆了頭那位姐姐。
面流傳祝怨脾氣不好,大部分都是從那件事開始的。
胥盡意倒抽了一口涼氣,問道:“後來呢?”
祝怨側臉看向她,平淡的回道:“沒有後來了。”
“夏家就這麼算了?”
祝怨反問道:“不然呢?”
胥盡意垂眸想了想,對她說道:“那應該是九爺或者冗魘哥在背後做了工作,不然夏家這種人家不會這麼輕易算了的。”
祝怨端著酒杯漫不經心的問道:“那種人家?”
“一家子高/官,實/權的那種,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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