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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淺淡的光線從窗外漫進來，書鳶拉開窗簾，透進來清清雪香。

她冷的不行，倒了杯熱水，順便潤潤嗓子，回答的乾脆利落，一點也沒拖泥帶水：“我還行，你可以不用去的。”

本來一開始就是讓她一個人來的，只是那時不懂他為何執意跟來。

蘇衍站著不動，冷了臉。

她手裡抱著衣服，臉上滿是繾綣：“你不走？我要換衣服。”

蘇衍一直目光一直跟著她繞，聽她說話才慌忙收回視線，臉色頃刻間換為清冷：“哦，你換慢一點，我回去補一覺。”

一個小時左右，書鳶出了門，臨行前又吃了退燒藥，腦袋還是重重的，她希冀著趕緊結束，好好休息。

蘇衍靠在酒店門口車子上，煙霧燃著，地上很乾淨，一身酒紅色西裝，邪魅的笑著，視線也熾熱。

書鳶一身淡色套裝，配上鞋子都沒有多餘的裝飾，顯得利索，大氣。

未施粉黛的臉上清媚又幹淨，媚而不嬌，妖而不豔，走出那一刻，使得風都驟停觀賞一刻。

蘇衍不自覺屏住呼吸，雪地裡鞋印陷得深，肩角一側餘留著未拂乾淨的雪花。

他沒補覺！

書鳶不喜揣摩別人的心思，精神不佳，散漫極了：“你穿的……很獨特。”

蘇衍開啟車門，勾勾嘴角：“那是自然，是不是被我帥到了。”

自戀的不行。

她沒再接話，借勢坐進副駕駛，車內空調開著，寒意慢慢散去。車兜裡放著保溫杯和兩盒退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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