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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先生，您的大女兒現在在家嗎？我想和她談談。”顧妱抬眸看向趙方瑞。

趙方瑞當即回答：“當然，她現在應該在樓上畫室，請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三樓，趙方瑞站定，指著走廊盡頭那間半掩的房門道：“就是那裡。”

顧妱頷首，獨自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畫室內光線十分充足，各處都擺放著大大小小的油畫完成品，窗邊立著個木製畫架，一個扎著低馬尾辮的女孩背對房門而坐，聽見敲門聲後停下手裡的動作，扭過頭看向這邊。

她甜甜一笑，“請進。”

顧妱緩步上前，拉過一把椅子在她旁邊坐下，溫和地開口道：“你好，我是你爸爸請來的天師。”

女孩聞言忍不住噗嗤一笑，“你比其他的天師都要有趣，也更漂亮。”

顧妱彎起唇角，“謝謝。”

她放鬆地坐在椅子上，靜靜注視著女孩面前的畫，見她又在畫布上落下一筆，隨意地問道：“畫很好看，是畫的你母親嗎？”

這副畫還是半成品，上面只有一個沒有臉的女人。

女孩聞言稍稍一愣，好奇地看向她，“你怎麼知道？”

顧妱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倒開始講起了故事，“你知道嗎，我認識一個女孩兒，她家境十分優渥，但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一直跟著父親生活。父親因為工作太忙，請了位保姆照顧她，保姆對她很好，她也很喜歡保姆，可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父親居然愛上了保姆，這讓她感到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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