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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許多後，修元語氣更加柔和下來：“當年的事情不要再想了，我不是祁許，也沒參與討伐，不知道你說的種種。”

“討伐？”她的心被這兩個字揪住，“你遭受了什麼？”

她忍不住又哭起來。

“我不是祁許，被討伐的也不是我！我是駐守百責殿的修元上仙！和祁許沒有一點關係！還有，仙界禁提祁許那敗類的名號！”

修元強調著，語氣是慣常的冷漠，只是因說話的物件是她，他特意讓聲音顯得輕柔了些，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臨時升高溫度也於事無補。他的話聽上去還是和他的面色一樣冷。

仔細看去，的確，修元的眼神不一樣，神態也不似祁許那般溫潤如玉。

“修……元？”不確定的呢喃。

“嗯。”修元紅著耳根子點了點頭。

他愛的人嘴裡喊出了他的名字。

修元托住斐染的後背，把她扶得坐起來。斐染趁機將臉貼在他的心窩上，頭埋在他的胸膛，動了動鼻子，使勁嗅著。

有祁許靈魂的味道，還有……輪迴之氣？

不禁忘了呼吸。

不！也許是巧合！

“露凰的魂魄為什麼和我……”

“生來就是一樣的。”修元耐心解釋著，“廉恭上仙用了妖界禁術，她和你，靈魂的形體和氣味是一樣的。”

“難道天界不管嗎？”父尊以父愛的名義做的這些事情，斐染真是細思極恐。

露凰對斐染來說，真是個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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