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換就換。”他抱怨。

“就算我換號碼，你一樣可以找到我，你花大把錢請的私人偵探，大概連我臉上有幾顆青春豆都會報備給你聽吧。”

他頓時尷尬，什麼話一說白了，就沒有意思。他找人來盯著我，我難道不知道嗎，我只是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所以隱忍不發而已。

他乾咳兩聲，轉移話題，“你找我可是有事發生，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大半夜的已經出發趕了來。”

“是，我找你一定有事。”我看著他，這些年過去，他也老了，熬夜後疲態盡露。

沒想到人終於長大了，卻還是要求到他，我在心裡苦笑。

“你說吧，任何事，只要我做的到。”他對我一向慷慨。

我把放在一邊的檔案拿了出來，“你先看一下，這是我們公司的新專案，前景看好。”

他拿起翻了兩眼，又看回我，“你們公司的情況我都知道。”

呵，不用說，又是私家偵探的功勞。

“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想要你做什麼。”這樣也好，省了解釋。

“像你們公司這種情況，若在平時，放出話去，不知道多少人願意分一杯羹。”他面露難色，“可現在，對方存心不讓他好過，誰也不願淌這趟混水。”

“對方？對方是誰？”我覺得奇怪。

“阿果，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他不知道多吃驚。搖著頭說我，“你們公司大概人人都知道的事，為何你卻這麼遲鈍。”

我還是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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