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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玥腳下一頓，抬頭看他，神色有一瞬間的驚訝。

顧青衍挑眉，似乎是看出來他是什麼意思了，於是說道：“怎麼？你以為我是那種不自量力的人嗎？”

上官玥低下頭來，搖搖頭：“沒有那麼覺得，就是有點兒奇怪，原來師父，也會有這樣無能為力的想法嗎？”

顧青衍點點頭：“我一向如此，人命如草芥，在這個世上根本不值錢，我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金貴，有些事情，非人力所能左右的······。”說道中間，他看了上官玥一眼，繼續說道：“所以，你要儘快強大起來，甚至是能夠把所有人踩在腳底下，才能有自己的話語權。”

上官玥總覺得他在隱晦的表示什麼，但是卻找不到那個點，於是一頭霧水的點頭。

顧青衍看她神色有點兒茫然，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種無奈。

或許，他在心裡還是忍受不了那種殘忍的事情，所以才想要上官玥強大起來，她強大到足以和自己對抗，和自己身後的勢力對抗，直到那些人奈何不了她。

這樣，或許他的心裡會有遺憾，但是卻會稍微安心一些，不會這樣火燒火燎的疼。

但是很顯然，上官玥根本就沒有看出來他的意思，而且一頭霧水。

於是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上官玥覷著他的臉色，覺得好奇怪。

顧青衍有時候的想法說實話叫人很無奈的，自己聽不懂，他還要說，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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