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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身處將城,
當你成為武王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會告訴你:只要來了王城,不論你是輸是贏,你都能在王城混的風生水起。
可,只有真正的來了王城你才會知道,在這裡,所謂的武王簡直多如土狗。
當然了,如果你就這樣告訴那些從來沒來過王城,對王城還一直抱有幻想的那群可憐人的話,他們一定會驚訝,甚至震驚。
因為他們很難理解,一座城池才能出來一個的武王為什麼會在洛城多如土狗。難不成,王城下面的將城不止他們知道的那多則十幾少則幾個的情況,而是數不勝數的不成?
然而實際上,每次來王城參加武王賽的其實就是那十幾個二十幾個而已,並不會出現那種多如土狗的情況。
而之所以會有多如土狗這種說法,則是因為你在洛城見到的每一位將領幾乎都是武王出身。
甚至,當你問起一些普通士兵的身份時,都會發現一些看起來普普通通計程車兵竟然曾經也是武王賽的參賽選手之一。
也就是說,在洛城,一名普普通通計程車兵,都有可能是曾經高高在上的武王。
哪怕曾經多麼的輝煌,曾經在自己的那座城池裡多麼的風光,可如今,來了洛城,你卻只能是一個小小計程車兵而已。
用洛城一些看膩了官場的大佬們的話來說:武王,呵,啥也不是!
沒錯,在洛城,武王還真並不怎麼樣,當然,如果你能在洛城中進入八強,甚至一舉奪魁就不一樣了。
不管將城的那些人將武王賽吹噓的有多麼好,可真正的武王賽卻依舊是極其殘酷的。
入不了前八名,你根本就沒有一舉功成,一步登天的可能。
的確,和將城的那些人說的一樣,只要你憑藉武王的身份來了王城,你就可以在王城謀的一席之地。
但這一席之地,其實更多的是給那些進入前八名的強者準備的,其餘的失敗者,大多隻有一個投身軍營命運。
雖然都是留在了洛城,但別人進入的是將軍之列,而你,卻只能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大頭兵開始混起。
雖然曾經的武王身份可以讓你在軍營中更快的晉升,但和人家那些開局就給官位、給府邸的待遇比起來,差距就不止一星半點了。
而如今,如果這裁判口中蔡彭坤的允諾是真的,那麼,這對本次武王賽的參賽者中的那些失敗者來說,簡直是最大的福利。
那允諾中說的可是任職,並不是曾經的充軍,這兩個雖然都是留在了洛城,但程度卻是完全不同的。
任職,那可是直接進入軍官系統。
一時間,整個鬥武樓都震驚了起來。
雖然這武王賽每次只有十幾人或者二十幾人,但這也是一個重大的變革,只是不知道這個變革只是限於本屆,還是從此以後都是這種規定。
當然,這種改變只會在短時間內產生震動,僅僅二十幾人,對整個洛城的官場的衝擊還是很小的。
哪怕之後每年都是如此,恐怕蔡彭坤這些統治者也能想出對應的對應的解決辦法。
任由全場陷入震驚,不過畢竟這件事只和參加武王賽的這群武王有關,所以,這一眾看客在震驚了一會兒後,也就漸漸冷靜了下來。
而看著這些看客冷靜的下來,裁判這才再次出聲喊道:
“再次感謝洛徵王的大駕光臨,各位,請稍安勿躁,武王賽還在繼續,接下來,我們將繼續觀看兩位參賽者帶來的精彩比武。”
視線重回擂臺上,隨著裁判重新下場,擂臺上的兩人已經重新相對而立。
不同於青白的隨意,知道青白絕對不會放棄後,曹志恆已經做好了嚴陣以待的準備。
青白左手拿劍,手握劍鞘處,即便對面的曹志恆已經將他的長刀抽了出來,可青白卻始終沒有出劍的意思。
“兩位做好準備,比武,開始!”
裁判站在臺下,看了眼兩人後,忽然高聲喊道。
一瞬間,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不,兩人之間並沒有爆發出任何火花。
雙方似乎打定了主意,都要採取敵不動我不動的政策,似乎一方不提前動手,另一方就不會行動一般。
登時,兩個人竟然僵持在擂臺上。
“你不先出手嗎?”看著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曹志恆,青白有些好奇的問道。
觀察之前的態勢,這曹志恆在那裁判喊出比賽開始之前可是一直都保持著一幅緊張兮兮的狀態。
在裁判喊開始前,他已經將他的長刀抽了出來,看樣子,顯然是準備只要裁判喊完比賽開始,他就直接動手的。
可現在,他居然站那裡一動不動的盯著青白,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要不是眼睛還偶爾眨一下,青白都以為他休克了呢。
青白本來是準備在曹志恆衝過來動手的那一刻就直接暴力出手,然後一招送對方滾蛋的。
所以,雖然看起來青白沒有什麼準備,但其實青白已經準備好送這曹志恆下去了。
但不想這,曹志恆居然跟自己僵持住了。
“我先出手恐怕你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念在你年紀尚輕,我讓你先出手。”曹志恆將自己的長刀橫在自己面前,低頭看著自己的刀刃,一改之前的和氣和高瞻遠矚,一臉高傲的低頭說道。
讓青白有些驚訝的是,他竟然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屑。
要不是知道對方和自己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他恐怕就真的以為自己不是這曹志恆的對手了。
要知道,曹志恆之前在勸他主動下臺的時候,那時候說話可是十分和氣的,而且一幅高瞻遠矚的樣子,言語間不僅為自己做好的打算,更是為青白做好了打算。
什麼只要青白今天主動認輸,他就可以在後面的比賽中拿出更好的狀態,而且等他以後飛黃騰達了,絕對不會忘記青白今日的恩情。
轉頭又說就算青白之後不參加武王賽,他也可以在之後提攜青白,即便青白不參加武王賽,也可以有一番大展拳腳的機會。
總之,青白的恩情他一定會報答,而是是湧泉相報。
可現在,這曹志恆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就好像之前的那些話不是他給青白說的,而是青白給他說的一樣。
“你有點囂張啊。”
懶得繼續和這個曹志恆在這臺上僵持,青白本來就打算在曹志恆衝過來的時候就解決掉曹志恆的,但現在既然這曹志恆不衝過來,那他就直接衝過去解決這傢伙吧。
見青白緩緩的將自己的長劍從劍鞘中抽了出來,曹志恆的臉上不僅沒有出現凝重之色,反而多了幾分譏諷:“這才對嘛,乖乖的先出手。要是連劍都沒拔出來就被我打敗了,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別到時候再落個不服氣,還說是我偷襲你。”
見青白已經拔劍,曹志恆的眼中不經意閃過過一絲得意,但口中卻依舊毫不留情的嘲諷著。
“你是陰陽人嗎?最這麼欠!廢話這麼多!”
面對對方毫不停歇的挑釁和嘲笑,本來懶得合這曹志恆計較的青白心中也不免有了些怒火。
“呵!”
而面對青白的怒意,曹志恆也終於收起了他那不斷嘲諷的話語,但還是嘴角微揚,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輕笑聲。
“你大爺。”
看著對方這賤不拉幾的樣子,青白的脾氣一瞬間就上來了。
明明自己的實力弱的一批,可你卻不想辦法去提升自己的實力,反而去學了嘲諷,你這不是在找死嗎?
實力不行你學嘲諷,你不作死誰作死。
說完了你大爺這三個字後,青白便沒有再留給這曹志恆過多的思考和準備時間,提著長劍就直接衝了過去。
而看著青白衝了過來,曹志恆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本來單手握著刀柄的曹志恆忽然改為雙手握柄,不過,他這樣做顯然不是為了增加自己劈砍的力道。在他雙手握柄的瞬間,曹志恆忽然動手擰了一下刀柄
彷彿有什麼東西忽然從刀柄的一側掉了出來,而曹志恆顯然對這一切都瞭如指掌,在那掉出來的東西掉出來的瞬間,曹志航直接用刀刃拍在了那個掉出來的東西上,將那個掉出來的東西徑直拍向了衝過來的青白。
一顆白色的小球迎面衝來。
看著飛過來的小球,青白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剛準備躲閃,可那小球卻徑直爆了開來。
一瞬間,一股白色的粉末從那小球中衝了出來,瞬間便封住了青白前進的路徑。
而本來正在快速前衝的青白則不偏不倚的衝進了這片白色的粉末中,頓時,青白的整個身影都被這白色的粉末所籠罩。
看著場上出現的情況,很多看客還以為這曹志恆是用了類似煙霧彈這樣的東西,但青白卻知道,這個小球絕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雖然從小球中炸出來的東西只有這些白色的粉末,但這些白色的粉末在跟空氣接觸後,顏色正在逐漸的轉變,而其中一些粉末則很快就變成了黑色。
而站在另一邊的曹志恆看到了這一幕後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不過不同於之前的嘲笑,此時的他,臉上更多的是一種奸計得逞的奸笑。
當然,其中的興奮之意是免不了的。
人人都知道他的撩陰刀很陰損,但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底牌並不是撩陰刀,而是藏在這刀柄中的那白色的毒丸。
撩陰刀這種招式的確可以讓對手束手束腳,和自己比武時難免有些受制。但,一旦對手中了自己刀柄中那白色毒丸的毒,自己可以說就真的勝券在握了。
這毒雖不至死,但這不致死的毒藥卻依舊可以要了你的命。
之所以不致死,就是因為這毒藥將自己的所有功能都集中在了虛弱這一點上,一旦中了這種毒,毒性的蔓延速度可不是一般的毒藥能夠比擬的。
中毒後,身體上傳來的虛弱會讓一個人淪落到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當自己的敵人在面前時,中了這種毒就和死亡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估計青白已經中毒的差不多了,曹志恆便將解藥拿了出來。
當然,他不可能好心的將解藥送給青白,他拿出解藥,實際是準備自己吃下去的。
服下解藥後他便可以無懼這毒藥,到時候他就就可以衝進這迷霧中對青白出手了。
身在迷霧中,沒有人能夠看清他們在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只要青白這一場輸的夠慘,他就可以為自己立下足夠的威望。
上一場的撩陰刀已經讓很多人記住了他,那麼,這一場,青白就是他這毒丸最好的祭品。
殺雞敬猴嘛,不殺雞,怎麼儆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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