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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何氏的遭遇後，佐依依久久地回不過神，阿嫣看她呆呆愣愣的，像是被嚇到了一般路都走不動了，於是無奈只能自己動手了。

“阿嫣，你說，那個時候，何氏……是不是故意的？”佐依依回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些畫面，尤其是何氏在最後知曉了孟啟鈺沒有救回來後，露出的表情，心裡就止不住的一片惡寒。

“你都知曉了，為何還要再問？”

阿嫣將佐依依帶出何氏的記憶後，就聽到對方的問話，她轉頭莫名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地說道。

佐依依眼神複雜地看向正躺在貴妃椅上歇息的何氏，此刻的她面容平靜，因為年歲的關係，眼角處已出現了幾條細紋，看著有些勞累，與佐依依剛剛看到的臉色重合起來，一點也不像。

“我只是覺得……造化弄人罷了。”

正巧，何氏的眼瞼突然微微動了一下，隨後便緊皺著眉頭，慢慢地睜開了雙眼，似乎小憩後突然覺得有些頭痛，便抬出手按著太陽穴，往外叫了丫鬟進來，“碧荷。”

“姨娘，又做噩夢了嗎？”

碧荷聽到何氏在喚她的時候，就趕緊推門而進，發現何氏臉色蒼白地坐在榻上，正揉著太陽穴。

於是趕緊過去替她揉起了穴位，手法嫻熟又自然，看起來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待腦子的疼痛差不多舒緩了後，何氏才抬起眼眸，迷茫地目視著前方，緩慢地開口說了話，“無事，只是夢見了從前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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