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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如山說到做到，兩天後的傍晚送來了好些牛、羊、豬肉；零零總總約二十多斤，全部搬進廚房。

“李姐，明天用羊肉和牛肉給鍾同志燉上補湯。”

李雲笑眯眯地點頭，“不用明天，我現在就收拾出來燉上，牛羊肉都要久燉才香。”

“嗯。”嚴如山到水龍頭下洗淨手上的血腥味兒，擦擦手出廚房時與鍾毓秀撞上，忙伸手相扶，“小心。”

被人扶著站穩，鍾毓秀含笑道謝，“多謝嚴同志。”

“不用謝，順手的事兒。”收回手，嚴如山暗搓指腹，“今天只拿到了一部分肉，明天晚上我把兔子給你送來。”

鍾毓秀越過他走進廚房，目光觸及一堆血淋淋的肉，笑逐顏開，“這麼多的肉，要多少錢，我讓李姐給你；你們是在黑市裡交易的吧，要票嗎？”

“給錢就行，他們是從鄉下收來的。”不要錢怕她會不自在。

“多少錢？”

低啞飽含磁性的嗓音傳來，“給四十就行。”

“這麼便宜？”鍾毓秀猛然回首，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你可別抱著收點錢意思意思的心思，該多少就多少；我又不差錢，這些肉醃製出來夠吃好久了。”

她的獎金還沒用呢，每個月有上面撥下來的生活費，她完全是有進無出的狀態。

嚴如山低笑，“託的關係，給點本錢就行，人家沒多要。”

“那是多鐵的關係才能這麼給你？”鍾毓秀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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