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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玉女宗的麻煩,孟途二人一無所知,此刻的二人正準備偷偷的混進去。
因為廣元知曉一條密道,能夠直通玉女宗的弟子居住地。
聽到廣元的說辭,孟途一陣懷疑,狐疑的看著廣元。
他猜測廣元是不是經常透過密道去偷懶玉女宗的女弟子。當初剛開始看著廣元感覺一副非常正派的樣子,如今卻感覺處處透著猥瑣。
廣元咳嗽一聲,義正言辭的解釋道:“放心,我不是你想那種人,這密道是玉女宗的逃生密道,每一個勢力幾乎都有,為的就是在危機給門下弟子逃生的。”
關於這個解釋孟途組織可否,鬼曉得是不是真的,不過無所謂了,有了這條密道,進入玉女宗要簡單得多。這玉女宗封閉山門還不知道多久,與其就這麼等著,還不如混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廣元所謂的密道在離玉女宗十里外的山坡上,山坡上有一個洞口,沿著洞口一直往前就能到達玉女宗弟子的居住地。
山洞內,昏暗無光,只有兩人的腳步聲,不知走了多久,隱約間看到前方有著亮光,孟途與廣元神色一震,加快了腳步。
出了密道,孟途二人來到玉女宗弟子的居住地,說是居住地,其實就是開闢出來的一個個山洞,弟子們都居住在山洞內。
放眼望去,這玉女宗弟子的居住地鳥語花香,非常事宜居住。兩旁栽種著各種花花草草,五顏六色的花朵爭相竟豔,散發著幽香。
整個玉女宗的氣氛卻是有些詭異,居住地竟然不見任何的人影,也不知道都去了哪裡。
“看來這玉女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般來說,玉女宗的一些女弟子平常都會在這裡賞花的。”
孟途斜瞥了眼廣元,還說你沒透過密道來過,沒來過你怎麼知道玉女宗女弟子喜歡在這裡賞花?
不過孟途並沒有點破,而是四處打量道:“怎麼走?”
“還能怎麼走,直接去找你認識的人啊,不然被人發現了你我都討不到好。”廣元翻白眼。
而孟途則是無語,整個玉女宗他就只認識三人,並且身份還高貴,乃是玉女宗的三位聖女,一般人很難見到,怎麼去找。
“先四處看看吧。”
說完,孟途隱藏身影,離開了玉女宗弟子的居住地。
一直向前,孟途看到了整個玉女宗的全貌。
只見前方亭臺樓閣錯落有致的坐落在一處巨大的山谷內,裝飾得不算豪華,但是卻也有著一種出塵脫俗氣質,與玉女宗的名字相配。
此刻,能夠看到玉女宗的弟子們進進出出,在四處亂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孟途與廣元隱藏身形,抬頭看著四處亂飛的玉女宗弟子,孟途道:“他們在幹什麼?”
久久得不到迴應,孟途轉頭看去,只見廣元這傢伙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天上飛的玉女宗弟子,嘴角還時不時露出猥瑣的笑容。
孟途無語,這傢伙竟然盯著人家裙下的風光,無聲的笑著,只差嘴角流口水了。
孟途碰了下廣元道:“夠了,咱們是來辦正事,這“裙下的風光”等你改日再來慢慢欣賞吧。”
廣元理都不理孟途道:“平常哪能看到這麼壯觀的場面,平常玉女宗的仙子們都是在花叢中漫步,難不成我要趴在地上看不成。”
順眼,不理孟途,繼續盯著人家的裙子下方一頓猛瞅,時不時露出猥瑣的笑容,嘴裡唸唸有詞。
孟途決定離這傢伙遠一點,免得惹禍上身。
離開了廣元之後,孟途四處打量整個玉女宗,神色有著複雜。
“這就是孃親的宗門!”
關於他的孃親他了解得並不多,甚至連面容都不曾見過,即使兩人面對面,孟途可能都認不出來。
聽說孃親被關在囚天之牢,也不知道在哪裡。看來,要想找到孃親,首先得找到另外三位姨娘才行。
緊接著,孟途整理了一番,拿出自家孃親曾經的那把佩劍,這些年來,孟途一直未曾使用過這把劍,寧願選擇不使用也不拿出來,因為他怕破壞了這把劍,劍要是壞了,他絕對會心痛的。
撫摸著長劍,孟途神色複雜,喃語道:“孃親,我來了!”
緊接著,提著長劍,直接踏空出現了一群女弟子的眼前。
“什麼人?”
孟途突兀的出現讓得諸多女弟子神色充滿了敵意,警惕的看著孟途。
只見一群女弟子包圍住了孟途,面帶寒霜,隨時都會出手。
孟途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他之所以選擇明著出來,也是為了不願意被人所誤會,最重要的是,單靠他自己,怎麼去找三位姨娘?與其如此,還不如主動現身,通報一下。
“諸位姐姐,我名孟途,乃四聖女月輕舞的兒子,此行是來救我孃親的。”
孟途說著,雙手遞出孃親的佩劍。
“月輕舞”三個字一出,所有玉女宗的弟子都是一驚。
月輕舞這個名字在玉女宗可以說是一個禁忌,一般人都不能提及,要不然會面臨著懲罰。
可以說,月輕舞當初的選擇實在是狠狠的丟了玉女宗的顏面,要不是其他三聖女求情,當時應該是要處死的。
如今,那個孽種找上了門,也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一群女弟子中,有一位長相嬌憨可愛的女子看著孟途,細細的打量之後,內心已然有了決定。
接著直接轉身去通知大師姐,務必要搶在師門之前才行。
而其他女弟子則是回神之後看著孟途道:“你確定你是月輕舞的兒子?”
孟途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
接著,一位眉心有著一顆美人的美貌女子來到孟途的身前,嘴角上揚,圍繞著孟途轉了一圈道:“這幅皮囊卻是有幾分像那戴罪之人,看來,你還真是那孽種。”
孟途聽到此話,神色變得陰沉,一抹殺機從心底內滋生。
那女子還沒意識到,還在繼續諷刺道:“你們父子還真是有情有義啊,二十多年前你那父親不顧自身安危,隻身闖進囚天之牢,到如今都沒有出來,不知道你這孽種是不是也想進去與他們團聚呢?”
說著,捂嘴輕笑道:“要我說,你還是進去吧,一家好好在囚天之牢團聚一下,別再出來了。”
此話一出,其他玉女宗的弟子有人附和的輕笑,也有人無動於衷,就那麼看著孟途。
孟途面無表情,看著那女子,壓下心底的殺機道:“不知能否幫忙通知一下風輕語?”
“放肆,大師姐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那女子面若寒霜,雙目泛著殺機道:“看來你是不想活了,膽敢混入我玉女宗,還提及大師姐的名諱,給我死!”
說完,拔出長劍朝著孟途的胸口刺來。
孟途想出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只是心底嘆了口氣。
“哧”
劍尖沒入孟途的胸口,一瞬間鮮血飆射。
隱藏在暗中的廣元坐不住,一個踏步來到孟途的身旁,一拳打向那女子。
“昂”
九條如同巨龍的雷霆咆哮,直奔那女子。
一瞬間,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趕忙抽身後退,長劍從孟途的胸口拔出,帶起一串血花
捂住胸口,孟途低頭沒有言語,只是默默的止血。
“你幹嘛站著讓她刺,不會還手嗎?”廣元扶住孟途,恨聲道。
“他是我孃的同門弟子,我如果還手傷了她,我娘會責怪我的。”孟途笑容純淨,讓人看了為之心疼。
“你啊……”廣元看著孟途,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說他傻吧,偏偏精明得很,說他不傻吧,站著讓人家用劍刺。
“好個登徒子,原來是你。”那女子看到廣元的瞬間,就認出了廣元的身份。
廣元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著那女子道:“你好啊,仙子!”
他記得對方,他上一次過來時,在一處山谷內正好看見這女子在沐浴,當時偷看了許久,所以印象非常深刻。
“啊……竟敢出現在我的面前,給我死。”那女子羞憤無比,看著廣元就想起四目相對的瞬間,自己全身被對方看了個精光,沒有任何保留。
所以她發誓,下次碰到廣元絕對要讓他死無全屍。
廣元拍了拍孟途的肩膀道:“我先走了,記得你答應我的,要給我介紹聖女的。”
說完,廣元直接閃人。
“別跑!”那女子連孟途都不管了,朝著廣元追了上去。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看的在場的玉女宗弟子目瞪口呆。
“眉師姐怎麼了?”
她們還不清楚,她們口中的眉師姐那姣好的身子被人家看了個精光,碰到正主,怎麼會放過。
孟途捂住胸口,看著圍著自己的玉女宗弟子開口道:“諸位姐姐,能否通報一下?”
圍住他的一群玉女宗弟子還沒有開口,踏空走來一位氣質出塵的女子,只不過那單薄的嘴唇,狹長的丹鳳眼偶爾閃過的冷意讓她看起來不好相處。
“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你們都沒事幹?不知道宗內正處於危機時刻,都圍在這裡幹什麼。”
一上來,這女子就訓斥一群女弟子,讓一群女弟子敢怒不敢言,由此可以看出,這女子的身份非比尋常。
“綠師姐,月聖女的兒子來了。”
有一位女弟子小聲的開口道。
被稱作綠師姐的女子一愣,轉頭看向孟途。
這一看臉色就變了,寒聲道:“好了小雜種,還敢出現在玉女宗,給我壓下去,帶到囚天之牢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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