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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這座城市如同剛剛被洗滌過,喧囂和蕪雜蒸發得無影無蹤,沒有鳥兒的鳴叫,沒有遠處的叫賣聲,沒有車輛的聲響,街道顯得格外靜謐,萬物都沉浸在清晨的清爽裡,人的心境也格外安寧。
但是,這份寧靜,隨著各大媒體的一份報道——白氏集團前任總裁白唐達與夜總會小姐公然在超市秀恩愛,轟然炸開鍋了。
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無論怎麼選擇,無論選擇什麼品牌,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看這個上市公司的創始人的人品。身為白氏前任總裁已婚還和夜總會小姐有染,說明這個前任總裁人品有很大的問題,大大削弱了廣大人民群眾對白氏的信任。
自然,白氏股價也會有所跌落。
白清墨立即召開會議,命令公關部門立即給予一份洗白策劃書。
遠在國外的白蔚錦也打來電話詢問此事。白蔚錦年紀大了,白清墨只能報喜不報憂。
公司由白清墨坐鎮,自然安如磐石。
而白家老宅已經亂套了。
賀家人已經從外省抵達白家老宅。
賀之庭看到賀之雅哭哭啼啼一副受盡委屈尋死覓活的模樣。勃然大怒,狠狠打了白唐達幾巴掌。
白唐達耷拉著腦袋,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他不敢有什麼怨念,想當初他當總@裁時,資金鍊斷裂,很大的一個缺口都是賀之雅回孃家厚著臉皮借來的,這次他鬼迷心竅,甘願受罰。
而一旁觀看的白斯寒則是氣惱急了,他氣舅舅下手太狠,惱他爹地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不知收斂。
“爹地,我看姑父已經知錯了。你就消消氣吧。”賀熙媛見白唐達被打了幾巴掌還不敢吭聲,感覺她姑父也是挺可憐的。
又說道:“依我看根本就是那個小三的錯,明知道姑父是有家室的人了,還勾@引姑父。”
賀之雅聽了停止了哭聲,“白唐達,你說你是怎麼和那小賤人勾@搭上的!”
“媽咪,現在追問這個還有必要嗎?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到這個可惡的女人!讓她閉緊嘴巴!”白斯寒道。
“對!我非親手撕爛她不可!我讓她賤!”氣得雙肩發抖的賀之雅狠聲狠氣道。
“媽媽,不用你動手,會髒了你的手的,對付她一個賤人,我有的是手段!”白斯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白唐達聽了這娘倆的對話,脊樑骨一陣發寒。不由得替沈茵柔擔心,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到底是誰在暗中害他?狗仔隊不可能關注他一個盛名已過的老頭子的。肯定背後有人指使,那麼他到底是誰呢?
“爹地,這個電話就由您來打吧!約她去一個隱蔽的地方。”白斯寒目光如炬地看著白唐達。
白唐達羞愧難當,狼狽地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撥打了沈茵柔的號碼。
那邊傳來甜膩膩的聲音:“大叔,你在哪兒?人家真的好想你!”
白唐達老臉一紅,不敢看周圍人的表情。心虛道:“那個……你現在有空嗎?來西郊文苑路和光明路交叉口處向北的一個小巷子等我。”
那邊又傳來歡呼雀躍的聲音:“好的,大叔,不見不散哦!”
一掛上電話,賀之雅就忍不住咆哮開來:“這個賤人!她到底是哪來的野丫頭?”
“白唐達,你是怎麼招惹上的她?你說啊,你快說啊……”賀之雅無法遏制的怒火使她暴跳如雷。用手指使勁地戳著白唐達的腦袋。一戳他的腦袋就一歪,然後再反彈過來,很像一個不倒翁。
賀熙媛在一旁捂嘴偷笑,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錄下來這一幕,發到朋友圈肯定刷爆了。
就連剛才怒火中燒的賀之庭也忍不住啞然失笑。
白斯寒看不下去了,起身說道:“媽咪,你還嫌笑話不夠大?還想讓外人看笑話。”
這一個“外人”讓賀之庭很是不悅。瞪了白斯寒一眼不說話。
賀熙媛也聽出白斯寒的話外之音了。不悅道:“白斯寒!誰笑話你們了?誰又是外人?合著你們一直當我們是外人啊?你們白家人欺負我姑姑,我們千里迢迢的趕來看我姑姑,就是笑話你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玩意!”
白斯寒扯起嘴角,生氣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兒跟我扣文字?還有,誰是玩意?賀熙媛你給我說清楚!”
“哼!還能有誰!”賀熙媛不服氣地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偏頭不再搭理怒目圓睜的白斯寒。
“和你吵架簡直拉低我的智商!”說罷,白斯寒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去文苑路和光明路交叉口處向北的一個小巷子,擄來一個二十來歲穿著暴露的女子,注意一下週邊的攝像頭。”
白斯寒掛上電話後,扭頭看向賀之雅,問道:“媽咪,你要不要見見那賤女人?”
不見怕是一種遺憾,連自己的情敵都不知道長的什麼樣。
“嗯,讓她到家裡來吧!只是在家裡別處置她,我怕髒了我們這宅子。”賀之雅剛才心中騰騰燃起的怒火似乎有些消減。
“馮叔,你去把所有傭人叫到後面庭院去,一個人也不準放進別墅裡來。誰進來誰給我捲鋪蓋滾蛋!”白斯寒眼神充滿戾氣。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幾名黑衣人扛著一個尼龍袋走了進來,將那袋子放到地上後,一個人解開扎袋子口的繩子。其他幾人後退一步。
“嗚嗚”發出驚恐叫聲的女人掙扎著將袋子從頭上胡亂得撕扯掉。
沈茵柔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脖子扭了大半圈,定睛看清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大叔,我好害怕......”哭著便要跑過去,被白斯寒使勁一推,一個後退便坐在地上了。
“別大叔,二叔,叫的噁心人了!”賀之雅譏諷道,看沈茵柔的目光像看到糞坑裡的大糞一樣感到無限噁心。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沈茵柔感到今兒遇見碴子了,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低頭不作聲的白唐達。頓時明白了,她這是被正室給收拾了。心裡沒有了剛才那般恐懼。拽拽身上的衣襟,仰起頭說道:“你們憑什麼把我綁到這兒?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知不知道!”
賀熙媛看不下去了,諷刺道:“你這麼囂張又這麼賤,你媽知道嗎?或者說,你根本就是一個婊@子生的!”
不提沈茵柔的媽還好,一提這茬,沈茵柔就像旋風鑽到嘴裡——邪風上頭。她瘋了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賀熙媛撲倒在地。“啪,啪”兩個耳光響徹整個大廳。
細皮嫩肉的賀熙媛哪是沈茵柔的對手啊,只顧叫喊道:“啊!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這時沈茵柔的頭髮散落腰間,賀熙媛順手揪住了沈茵柔的頭髮。
同時沈茵柔騎在了賀熙媛身上,也死死抓住了賀熙媛的頭髮。“你敢說我媽,我弄死你!”說著沈茵柔便狠狠拽起賀熙媛的頭髮往地上使勁磕。
幾個黑衣人哪見過這種場面,一時呆愣在那。
賀之庭一看女兒吃虧了,上前一腳踢在沈茵柔的背上。沈茵柔上身往前一倒,正好磕在了賀熙媛的鼻子上,瞬間流出了殷紅的鼻血。一見到血,賀之庭紅了眼,大吼道:“一群飯桶!還不快點把這個賤女人給我拉開!”<!--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