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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罪之有？”蘇婉婉問她，眸子卻看向遠處煙霧繚繞的山頂，似在欣賞景色，問得也似漫不經心，似乎此事對她而言並不重要。

蘇婉婉這副態度讓杜娘心中更加慌張，心中認定蘇婉婉早已經知曉了所有的緣由，低著頭道：“夫人，我不該欺騙你，那日晚上的黑衣男子是我……偷東西的人，也是我，不過，我並未偷得東西，只是……”

後邊的話杜娘有些難為情，未說出來，蘇婉婉替她道：“你只是想演示演示，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這真是個好的形容詞！杜娘臉色有些難看，點著頭道：“是。”

竟還承認了？蘇婉婉面色僵硬了一分，道：“為何如此做？”

“石大富他……”杜娘猶豫著，想說出口，又怕不能說出口，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聲，“這家的主人是誰？快給我出來！你唆使你家的賤婢對我兒做了什麼好事兒！”

這聲音尖銳得很，恨意似怕別人聽不出來似的叫喊著，蘇婉婉覺得難聽得很，想著出去瞧瞧所為何事，卻見杜娘臉色慘白道：“還請夫人快去休息，莫要因為此事擾了腹中小公子的安康，奴婢改日再來同夫人請罪。”

說吧，杜娘未聽得蘇婉婉的回話便慢慢退移了下去。

一旁丫鬟嘀咕道：“夫人，這女人怎的這副德性？越發不尊重您了。”

“……”

蘇婉婉沉默著，並未說話，眸光隨著杜孃的動作瞧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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