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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到時候說不清楚。

衛安知道衛老太太憂慮的是什麼,想了片刻便道:“問過哥哥了沒有?婚姻是結兩姓之好,還是要哥哥心裡如意才最重要。”

衛老太太早習慣了衛安不講規矩,所以才連衛玠的婚事也跟她商量,聽她這麼分析起來也不覺得哪裡不對,只是搖了搖頭:“還沒問他的意思,還是要先看看陳家這條路可不可行……”

“可行的。”衛安便道:“這回方家出事,保奏方家的摺子那麼多,可裡頭並沒有陳御史的,陳御史向來是聖上的肱骨之臣,他鐵面無私嫉惡如仇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連自己妻子家也不給面子,鐵面無私到這個地步,他把女兒嫁給誰,聖上沒那個心思多管的。”

嫁娶嫁娶,總不能每戶勳貴家都非得往低處去尋媳婦兒,否則這日子哪裡還能過的下去,隆慶帝難道不知道多少勳貴家就靠著兒媳婦的嫁妝發財?

換成衛家,他一樣會是這個想頭。

現在要擔心的反而是衛玠自己願不願意,衛安也覺得陳家確是一門好親,陳御史是個腦子再清醒不過的,從來不趨附黨派,卻又能自保,這樣的人家,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

何況門第又相當。

衛老太太便道:“我讓他父親去問問他的意思。”

衛玠到底是對長寧郡主的事存了芥蒂,對衛老太太和衛安都有些疏遠了,這也是不能強求的事,衛老太太也著實沒有心思一天天噓寒問暖,關係一直不冷不熱的。

這樣的事,她覺得自己出面說反倒不好,便決定讓衛陽清去說。

衛陽清倒覺得這是意外之喜。

他自己如今是兵部侍郎兼尚寶司少卿,又是定北侯了,加上明家翻案,很是惹別人眼睛,若是跟陳御史結親,陳御史雖然官職也高,可陳御史出了名的鐵面無私,總算是清流文臣。

勳貴跟文臣家結親,那還有什麼說的?

他心裡便先滿意了,便衝衛老太太道:“母親放心,兒子曉得,先去問問阿玠的意思。”

從前長寧郡主在的時候,在南昌也是想過給衛玠相看人選的,可是等到日子一長,她心思就全部放在瞭如何對付衛安上頭,放在衛玠身上的心思就少了。

衛陽清自己就更不必說,他到底是個男人,內宅裡的事,要他管,他也管不來。

他把兒子找來,斟酌了一會兒才跟他開口說起這件事,又道:“家裡門當戶對,你若是覺得滿意,便先定下來。”

衛玠遲疑了一瞬才反應過來。

外祖母那邊最近也催他催的急,說是年紀差不多了,便該先相看人家了,免得耽誤了年紀,他原本還以為總也得再等二三年,可沒料到父親竟張口說這樣的話,頓了頓才反應過來,問他:“是祖母的意思?”

娶妻娶賢,這個道理他是知道的,他最近在國子監讀書,見的事多了,也知道了許多道理,這世上的事,要說出個對錯來,實在太難。

他已經開始漸漸的放下長寧郡主的事了。

他也知道,陳御史是何等人物,年紀輕輕就中了進士,因為不肯跟上峰同流合汙而被上峰給尋了個機會打發去了山野小縣城當知縣,摸爬滾打了許多年才到瞭如今這個位置。

這回方家的事,陳御史更是鐵面無私,還上摺子請聖上連他一塊兒查問。

是實打實的清流。

他靜默了片刻便點頭:“祖母既然這麼說,必定就是好的。我聽祖母和父親的。”

衛陽清嗯了一聲,說完了正事,又覺得跟兒子相對而坐有些尷尬了,便打發他往合安院去請安,自己去了姚姨娘屋子裡。

衛玉珀卻正好也在,手裡還在打著金魚樣式的絡子,見了他連忙立起來行禮喊父親。

衛玠是男孩兒,衛安是一座冰山,衛陽清在家裡越發覺得坐不住,漸漸的倒是跟衛玉珀關係親近起來,讓她坐了,還笑問一聲:“在做什麼?”

衛玉珀細聲細氣的抿著唇笑了笑:“打個結子給七姐配衣裳的時候用。”

衛安最近出門的機會越來越多了,衛玉珀仍舊有時候覺得心酸,可她心裡卻知道,心酸和妒忌都沒什麼用處。

不如跟衛安黏的緊一些,出去了,人家打聽起來,才知道衛家也還有她這個人。

衛陽清聽說是給衛安的,再看一眼,點頭誇她:“手倒是巧。”

看一回,又想起衛老太太的話來,笑著道:“過些日子,家裡要來個女先生,你們到時候可得好好跟著學規矩,這些針線上頭的活兒……先放下也罷。”

這還是衛老太太提起來的,說先是沒想到,後來才發現,家裡女孩兒們都大了,再不按照規矩辦起來,怕是要惹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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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陣線

衛玉珀手裡的動作便停下來,心裡說不上是高興多一些,還是不高興多一些。

她最近往衛安房裡去的次數越發的多了,先是請衛安教她合香,再便請衛安陪她一塊兒打雙陸,玩棋譜。

過了幾月,衛安便問她:“阿珀,你是不是有話要同我說?”

她只覺得那一刻衛安澄澈的眼神讓她的心思無所遁形,心裡除了自卑,還爬上一些難以言喻的憤恨和難堪來。

她當然知道衛安教她很費心力,也時常覺得自己或許是耽誤了衛安的時間而覺得過意不去,可是衛安那麼出彩了…

她卻什麼都沒有。

被姨娘和梁嬤嬤勸了又勸,她收了那些不應該的想頭,不過就是想去求著衛安,為了將來好,多學些東西罷了。

衛安竟就說,若是她想學,就讓衛老太太去請個教養嬤嬤來。

還說,學雙陸投壺這些小巧只是玩樂,不必太上心,讓她以後跟著嬤嬤們多學學規矩和理事處事,這才是最要緊的。

到現在,她還覺得衛安的這番話刺耳難聽。

投壺沒用?那衛安是怎麼靠著投壺這一手絕技驚豔四座,連李桂娘都被她壓下去的?

她自己學的精了的東西,她就覺得沒用。

衛玉珀下意識的攥緊了自己手裡的絡子,低眉順目的說了一聲是。

等吃完了飯,卻再也忍不住,趴伏在姚姨娘懷裡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她是覺得心裡那道坎過不去------她也知道這是件大好事,衛陽清說了的,衛老太太說了,要請宮裡放出來的那種老嬤嬤來教養規矩,那些老嬤嬤們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大戶人家多有專程挑選這些嬤嬤們回家去教導女兒的。

尋常人家,就算是想請,那也請不到。

可是她還是覺得難受。

如果衛安原本就是嫡出,她心裡或許還能好受些。可衛安原本就跟她是一樣的出身!不,衛安的出身原本比她還要不如些,可就因為衛陽清那時候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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