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霍栩對視，他多少能猜到霍栩想問什麼，但是吧，怎麼說呢，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不是兄弟或者朋友那種喜歡，是戀人那種。”霍栩忐忑地問出這個問題，在今天聽到藍樂自娛自樂精分的時候，霍栩就很想問。

但他怕自己逼得太急，會讓藍樂感覺不舒服。

藍樂一屁股坐在床上，他斟酌了好一會兒，想好怎麼表達才更能說清楚自己的意思才開口：“其實吧，我也不敢確定，因為，你知道的，我們太熟了，從小就認識，說沒有兄弟之間的喜歡，肯定不可能，有時候很多感情混雜在一起，讓我自己也無法分清。”

這讓藍樂很困擾，甚至一想起來就會急躁：“我一直在想辦法認清自己的內心，但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霍栩繼續問：“是我對你還不夠好？”

“不，你對我足夠好了。”

霍栩沉默半晌後，說道：“是不是因為我們的程式不對？”

“程式？”藍樂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也沒發燒啊，難道在公司跟程式設計師待久，犯傻了？”

“我說的不是電腦程式，是戀愛結婚的程式。”霍栩越說越覺得就是這個原因：“你看啊，別人一般都是先談戀愛，然後見家長，最後結婚，我們家長早就見過了，然後直接結婚，至今沒正經談倆愛。”

“好像是這麼回事啊！”藍樂也豁然開朗，他怎麼就沒想到呢，兩輩子他還真沒正經談過戀愛，這麼一想他也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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