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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乾屍，已經不可辨認，但那衣袍，神態，甚至別人根本察覺不到的一絲神韻，都讓玉兒萬分確定。

這，就是他的師父肖業。

“師父！”玉兒眼淚滂沱，心臟如同要裂開了一樣。

好在第五劫分界線外，撲通跪了下來。

來到超脫之路，看師父一眼，是她最強的執念。

她一定要弄明白，師父為何會隕落。

現在，她看到了師父的屍身，但卻無法接近。

因為她知道，她只要踏出這一步，立刻會神形俱滅。

所以，她只能隔著這一步的距離，淚眼望著她思念了幾百年的人。

這一看，就是三個月。

這三個月，玉兒回憶了一切她和師父相處的細節，似乎是重溫了一遍那段時光。

當回憶了一遍後，玉兒感覺自己的心，一片空洞，如同心不見了一樣。

突然在這時，玉兒渾身一顫，死死盯著肖業的額頭。

“這……這是……”玉兒呼吸急促，細細看了半晌，那個猜測越來越強烈。

良久，她銀牙一咬，突然抬手，閃電般一指朝著肖業額頭那道裂縫按了過去。

也就在她的手探出的一剎那，一股恐怖到極點的威壓爆發。

“轟”

玉兒這隻右手，直接粉碎，化為血霧。

但在這一剎那，她那根手指也觸碰到了肖業的眉心。

玉兒一口鮮血噴出，後退了兩步，右手已經消失。

但是，她卻絲毫不在意，原本一片灰暗的眼眸，卻是閃爍著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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