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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傾染點頭：“子恆哥，我說的都是真的，絕無半點假話，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你覺得我是編來騙你的嗎？”

齊子恆盯著言傾染，點了點頭，“那這麼說來，王夢仙一直是騙我的？”

“她不但一直是在騙你，”言傾染沉吟了片刻，說：“也同樣在騙封霆深。”

齊子恆聽到從言傾染嘴裡說出封霆深，目光在她臉上帶著打量跟探究，像似因為她這句話，要從她臉上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言傾染被齊子恆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摸了摸臉，尷尬的問：“子恆哥，你怎麼這樣看我？看我的心裡毛毛的。”

齊子恆把凳子往言傾染身邊拉近，靠近她，盯著她蒼白不自在的臉。

問道：“怎麼提起封霆深了？我急得……”

“子恆哥，”言傾染立馬打斷他的話，目光閃躲，說道：“我想告訴你，王夢仙她演技精湛，不但騙了你，還把封霆深也給騙了。”

言傾染努力裝著很自然的又接著說：“……跟我提封霆深能有什麼關係？子恆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言傾染突然鼻子發酸，眼底有薄霧氤氳，怕齊子恆看見，故意拿起杯子低著頭對著齊子恆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心裡有數的。”

其實她有什麼數？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走不出當初，走不出那些陳年舊事，甚至為了責任跟承諾，她卑\/賤\/的求著給他生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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