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得都快長毛了。”

七殺問：“他幹什麼了？”

不知雪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有人守我屍，他在旁邊圍觀了半個多小時！”

“哦，”七殺道，“他喜歡看，你就讓他看吧。”

“可我不喜歡被他看啊。”不知雪鬱悶地說，“你守他屍的時候，我要是在旁邊圍觀，你樂意啊？”

七殺頓了頓，說：“那你就讓他走。”

“他又不是我情緣，怎麼會聽我的？”不知雪後知後覺地發現七殺心情彷彿很低落，疑惑地問，“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嗯，”七殺應了一聲，沉默片刻，問，“你說，兩個不同的人，講出同一個腦筋急轉彎的機率，有多大？”

“那你要看什麼腦筋急轉彎了，把大象裝冰箱？”

“不是，”七殺道，“是一個飛機帶了420塊磚，掉了一塊還剩幾塊？”

“老太太是被磚砸死。”不知雪說。

七殺：“……”

不知雪補充：“我三年前就聽過這個腦筋急轉彎。”

七殺：“……”

隔著電腦螢幕，不知雪感覺對面的幫舉彷彿在剎那間就變成黑白的了。

他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有，”七殺低聲道，“是我心存幻想。”

不知雪很想安慰一下他，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得默默地閉了嘴。

七殺扯了扯嘴角，一個慘淡的笑容尚未出現便消失了，他自嘲地想：明明最痛恨感情不忠，卻偏偏對兩個不同的人心動，自己終究也成了父親那樣的渣男。這樣的自己，何其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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