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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你們記得蒼生，蒼生卻不是因為你們而活，說白了你們也是各取所需而已，你們當時見到凡人受難，會想著出手相幫嗎？不會！無利不起早，與你們何干的事，你們又怎麼會去插手，說著那一套不要打亂人家的私事，站在一邊袖手旁觀。”

“只有求到你了，與你有干係了，你們才會出手，不是嗎？”蘇芷兮淡淡道，所謂的仙人，其實不過就是一群自私鬼。

打著普渡的名義，只是為了自己的私心而已，要不然，怎麼會發生權力大戰而眾仙盡逝，但凡有一人大度，也不至於全死光。

而且先死的，一定是最不想起戰爭的人，卻往往變成了犧牲品。

“……”老者被蘇芷兮說的無話可說，久久不語。

半響後，老者輕嘆一聲，不得不承認，蘇芷兮說的話道出了當年的真相，為了權而死，不就是為了私心，她的話，沒有錯。

他們的王便是因此自願放棄仙命重回輪道，願再生為凡人。

“活了這麼多年，居然沒有一個丫頭看得通透！”老者盯了蘇芷兮半響，重重一嘆。“也罷！”

蘇芷兮突然感覺自己的頭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爆發一樣，抱著頭痛不欲生。

老者看到蘇芷兮的反應，默默道。“我為你開啟封印，剩下的事，由你自己決定吧！我也該……是時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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