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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王叔被打,靈毅上前制止,並扶起了王叔,詢問王叔情況,王叔也是這條街上的老人了,自然認識這幾個人,解釋道:“為首的是倉舒,一個六品武師,他們是這條街上的地痞流氓,專門找那些弱小的幫會收保護費。”
王叔轉過頭對著倉舒說道:“前幾日我收了租金,就已經交了保護費,你們怎麼不講理呢?”
站在門頭臺階上的倉舒望著院子裡站著的靈毅和王叔,笑呵呵的說:“你是這裡的老人了,應該知道規矩,你租房的費用是交了,可是幫會的費用沒交過啊,今天收的就是幫會的費用。還有你要記住,這不是保護費,只是安全保障費!”
王叔還想和出色理論幾句,可是被一旁的靈毅制止了,只見靈毅抱拳說道:“這位大哥,有事好說,只是動手就不好了,你說對嗎?”
倉舒眉頭一皺:“誰家的娃娃?叫你家大人出來說話,我做的對不對,還要你這麼個小屁孩來指指點點啊?”
靈毅也不惱怒,接著說:“我就是這個幫會的會長,有什麼是可以和我說!”
“你?”倉舒疑惑,怎麼這幫會就是個小娃娃當家,找手下再三確定:“你真是這個幫會的會長?”
靈毅點點頭,說道:“是我!”
倉舒回頭對一個手下說:“你不是說這幫會的老大是一個一品武師的少年嗎?怎麼換人了?”
靈毅接過話:“你說那個是我二哥,他出任務去了,家裡就我一個!”
倉舒眉頭一挑,說道:“我也不管是誰當家,今天是過來收安全保障費的,你們誰來交一下?”
靈毅裝作糊塗:“什麼是安全保障費?”
倉舒也不嫌囉嗦,解釋:“就是你們能在尚武街安身立命的保障,不然以後麻煩不斷,損失不斷!”
靈毅繼續糊塗:“那你們要收多少?”
倉舒見靈毅上路,笑呵呵的說:“聽說你們幫會凡品武器不少,那就上交一把極品凡階武器吧,也不用多,一個月一把!”
一旁王叔可聽不下去了,怒罵:“倉舒,你別欺人太甚,小心遭報應!”
“嘿,你個糟老頭子,還打不夠是吧,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捲起袖子,倉舒就要動手。
靈毅往中間一站,制止道:“倉舒大哥,有事好商量,你先說說交了費用的好處!”
“會長!”王叔還想再說幾句,只是被靈毅制止了。搖搖頭暗想:“還是孩子啊,怎麼會是倉舒的對手呢?”
倉舒見靈毅好說話,哄騙:“這好處可多了,首先你再這條街上可以不用擔心有人找你的麻煩,只要有人找你麻煩你告訴我,我幫你擺平!其次……”
其次還沒出口,只見門外有走進來一群人,為首的依舊是個六品武師,見倉舒在這裡,打趣道:“喲,這不是倉老大嗎?咋在這裡乘涼呢?”
倉舒被人打斷話語,有點生氣,可一見來人,瞬間一臉笑容:“原來是羅總管,別來無恙啊?到這裡有事要辦?”
看著倉舒諂媚的樣子,羅總管有一絲厭惡,可還是回了他的問話:“今天是過來請這位小兄弟到我們銅鑼幫一坐的,我們少幫主想見見他這位學弟!”
倉舒大驚,原來這小子和銅鑼幫有故,還好剛才沒出手,不然銅鑼幫那裡不好交代,連忙退到一旁。
靈毅笑著說:“今天真是好日子啊!什麼阿貓阿狗都跑我院子裡來了!王叔,關門打狗!”
聽著他的話,所有人都驚呆了!
王叔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連倉舒都不敢惹,難道還敢惹銅鑼幫?
倉舒暗想:“本以為他是羅駐的學弟,不好下手,看來關係不咋地啊,等一下坐山觀虎鬥!”
羅總管眉頭一皺,怒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就會自己走,別到最後是被我抬著走的!”
看著羅總管的樣子,靈毅問道:“你替你的主人辦事,他就沒告訴過你我是誰嗎?”
羅總管眉頭越皺越緊,難道這小子有大後臺?問道:“你是誰?”
靈異往院子裡的石凳上一坐,回道:“我是我啊,不然是誰?”
“我靠,你耍我!”羅總管一揮手,兩個武士級別的手下就向靈毅走來,準備強行抓走靈毅。
靈毅不慌不忙,對著倉舒說:“倉大哥,現在我有麻煩了,要不你先幫我解決,過後我用凡器感激你?”
倉舒被靈毅一調侃,臉色一變,這是在挑撥他和銅鑼幫的關係,他可幹不過銅鑼幫。
連忙對著羅總管擺擺手,說道:“羅總管,別聽那小子胡說,我怎麼會和你們作對呢,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靈毅看著倉舒的樣子,一臉失望的說:“原來在這條街上還有你倉舒解決不了的事啊?還好我沒交安全保障費,不然不就打了水漂了嗎?”
倉舒這才聽出,靈毅這是在挖苦他,臉色一暗,壓住火氣,沒有爆發出來。
羅總管對著倉舒說道:“你不插手就好,今天的事算是你幫我做成的,以後多交流!”
聽了這話,倉舒頓時眉開眼笑,自己什麼都沒做,就得到銅鑼幫的友誼,算是大大的收穫。
靈毅在一旁看著站在他身前的兩個武士,說:“羅總管,你認為就憑這些個渣渣也拿得下我?”
被靈毅說成渣渣,兩個武士不爽,抬手抓向靈毅。
只聽“啊啊”兩聲,兩道身影就飛出了神武會的大門,“說你們是渣渣,你們還不同意,非得動手才滿意嗎?”
羅總管這時才算正眼看著靈毅,這小子果然厲害,再揮手,五個武士級別的漢子就上前,包圍住靈毅,只見靈毅不慌不忙將王叔勸走,對著羅總管說:“這些也是渣渣,要不羅總管親自上手?”
一個武士見靈毅又罵自己是渣渣,首先攻擊,喊道:“小子受死!”
嘭,又一個身影飛出了神武會,此時神武會門口已經站著不少圍觀的人,他們很奇怪,這神武會到底有什麼後臺,居然敢對銅鑼幫如此羞辱?
其他圍著靈毅的四名武士已經有點慌張無措,他們沒有把握能夠戰勝靈毅,更別說抓住他了。火頭忘了一眼羅總管,四人相互交換眼色,同時出手。
分別從靈毅不同的方向攻擊,只要有一人成功,那麼就能成功抓住這個小子。
可是想法和現實往往相距甚遠,只是一個照面,四個武士已經廢了出去,落地時已然昏迷不醒。
靈毅依舊坐在石凳上,抬手拍掉手上的灰塵,對著羅總管說道:“我就說要你出手才行吧,如果你早出手,這幾個人就不會受傷,是你害了他們受此皮肉之苦啊!”
羅總管沒有答話,此時他一點都看不清靈毅,從少幫主那裡得來的資訊只是八品武士,可是幾次交手,看著不像,就算自己也不一定能勝過他,看來只能從長計議。
沒有招呼,羅總管帶著還剩下的兩個武士轉身就走,毫不遲疑。
見羅總管離開,還在一旁吃驚得倉舒悄悄地領著手下也要離開。
可是就在幾人來到大門前,突然原本開著的大門被一個儒雅高大的青年從裡面關上了。
轉過頭,青年笑嘻嘻的望著幾人,笑道:“來者皆是客,我三弟年紀尚小,不懂禮數,各位喝碗茶再走啊!”
關門的正是剛剛回到神武會的郝軍,好久沒有打過架了,有此機會,怎會放過!
郝軍笑嘻嘻相機人走來,羅總管和倉舒戒備的慢慢退後,小的都這麼能打,大的還得了?
只聽郝軍對著一旁的王叔說道:“王叔,去廚房用泔水給幾位沏杯茶,喝完才能放他們出去!”
王叔剛才被打本就一肚子氣,現在有機會報復,抬腳就往廚房跑。
羅總管臉色陰沉,怒道:“小子,做事別太過分?我可是銅鑼幫的總管,到時候等著報復吧!”
郝軍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說:“我們和羅駐、羅慎兩兄弟本來就不對付,早就打過好幾架了。吶,看見我三弟了嗎?他可是幾次讓你們少主磕頭認錯的主,你說都這樣了,我們還害怕報復嗎?今天收拾一個算一個!”
見羅家和神武會已經解不開矛盾,倉舒走出來說:“我和你們就是小誤會,我們道歉,先讓我們出去,你們在慢慢解決恩怨,好吧?”
郝軍沒有理會這些小混混,說道:“你們都跟蹤我好幾天了,一會喝了茶再走!”
倉舒和他的手下一臉怒容,可是不敢發作!
羅總管見不能善了,抽出大刀,準備領著兩個手下突圍。
“你來還是我來?”郝軍問。
靈毅答:“你憋長了,你先上吧!”
“好嘞!”只見郝軍取出齊眉棍,一個劈頭蓋臉的招式就對著羅總管劈去,毫無章法。
不知對手從何處取出齊眉棍,羅總管知道自己這次要栽,能拿得出儲物袋絕非一般勢力的人,看來自己的少幫主是踢到了鐵板,還要自己來幫他受著疼痛。
心虛的對手沒有反抗能力,只是三個照面,郝軍就將羅總管打得鼻青臉腫,另外兩個武士早就躺在地下不知死活了。
又過了五個回合,羅總管抱著肚子,縮的像個蝦子,嘴裡一直“啊啊啊”叫個不停。
郝軍棍子一橫,指向一旁的倉舒,大喝一聲:“我打!”
只見嚇得還未還魂的倉舒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郝軍棍子一收,“哈哈哈……”笑了起來,最後還來了一句:“一個不經打,一個不經嚇,誰給你們的膽量來我們這裡撒野的?”
此時,王叔的泔水茶也端了出來,看見倒了一地的人,也嚇了一跳,自己的會長和兄弟幾個都是怪物嗎?自己才進去幾分鐘就把這麼多人收拾得這個慫樣,不得了啊!
端著茶水的王叔來到郝軍身邊,問道:“還要給他們喝茶嗎?”
郝軍聞著這茶水味道,乾嘔了幾聲,開口:“我靠,真夠味的,喝,怎麼不喝!”
抬頭對著倉舒說:“你過來先給這位羅大總管灌上兩大碗!”
倉舒遲疑,他可不敢灌茶給羅總管,可他也害怕被打,於是皺著眉頭,在羅總管激烈的反抗中,硬是給他灌了兩大碗茶水,之後又給其他幾人灌了一碗,看著喝了茶水的人要吐,郝軍連忙開啟大門,將所有人扔了出去。
什麼叫慘不忍睹?什麼叫辱人者人恆辱之?現在銅鑼幫的人就是榜樣,滿大街的人都遠遠隔開幾人,但又將幾人圍在路中心,指指點點,議論紛紛。<!--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