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你說你會用的。”
“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我記著呢。”
江棘看著她手裡的東西眯起了眼,神情明顯不愉。
“什麼時候買的?”
“上禮拜。”傅盈又說了一遍,她勾起唇,眼睛發亮,“我們說好了的,你不會反悔的,對?”
江棘擰著眉,甚至都不想碰那四四方方的小玩意兒。
“你幫我戴。”
作者有話要說: 過個渡,鋪點劇情。
公司相關都是瞎寫,莫考究呀。
順帶點劃個重點:鐘意&鍾氏,以後要考的。
第二十七章
江棘靠坐在床頭:“你幫我戴。”
傅盈下意識地往他身下瞥了眼, 又飛快地收回視線:“才不要, 你自己來。”說著把手往前伸了伸。
小小的包裝袋快要戳到江棘臉上。
他往後避了避, 沉默了會後握住傅盈的手,一點點往下壓,嗓音裡帶著點性感的低啞:“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傅盈想縮回手, 卻怎麼也抽不回。
江棘用了點力, 一手拉著她的手, 一手攬住她的腰, 把她整個人往懷裡拉。
她掙扎,他便更用力地環住她,直到兩人面對面地貼在一起, 他才親了親她的耳朵:“乖,幫我戴上。”
語氣低沉沙啞,又輕又纏綿, 像在蠱惑著什麼。
傅盈耳朵發燙, 把臉埋在江棘頸間:“我不會。”
“先把包裝拆開。”
“既然你會那你自己來啊……”
他在她耳邊輕笑:“可我就是想讓你幫我。”
橘色曖昧燈光灑落在身上, 傅盈睜開眼, 視線所及之處是他堅實又帶著傷痕的背部。
房間裡有點暗, 空排程數也不低。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不過一會兒他的背上就有了汗, 細密的一小層, 覆蓋在漂亮的肩胛骨和流暢的脊椎線條上,在燈光下有一點反光。
男士沐浴露的味道充斥鼻尖,傅盈垂下眼, 長睫輕顫,她艱難地動了動手,把小小的袋子在兩人之間撕開。
包裝有點硬,撕開時在肚子上擦了下,帶起一絲微妙的、帶著點麻癢的痛意。緊接著,口袋裡有一股滑膩的東西從裡面流了出來。
傅盈看過使用說明,她當然知道這股液體是什麼。
他在她的脖子上親了親:“繼續。”
“我想……我想關燈。”
“關燈了你會看不見。”說著,江棘推著她的肩膀,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挖出,隨後一手扣著她細軟的脖頸,安撫地摸了兩下後往下按去,“看著它,戴上去,這是你要求的不是嗎?你得自己來完成。”
她被他按著低下了頭。
額前的發蹭過他緊實的胸肌,沾染上溼濡的水意。
她彎著腰,呼吸不暢,只好張嘴呼吸,撥出的是帶著甜味的氣息,而吸入鼻腔的空氣,卻有些腥,有些澀,還有點叫人羞恥。
江棘輕哼了聲,鼓勵地摸了摸她的頭:“快點。”
傅盈還是磨磨蹭蹭地沒有動手。
江棘撫著她的後腦勺,哼笑著道:“難道是想嘗一下?”
鼻尖和上嘴唇忽然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傅盈一驚,羞憤得差點跳起來:“江棘!”
“我在。”
“你混蛋!”傅盈伸手去推按著她脖子的手,卻是蚍蜉撼樹,一點掙脫不得,反倒被他捏著脖子又往下摁了摁,這下臉頰被戳了個正著,傅盈氣得眼睛都紅了。
“乖一點。”他垂著眸,手裡揉著她的發。
傅盈憤憤,但還是閉著眼強忍著上了手。
等到東西終於戴上,她的額上涔出了一層的汗。
她的眼睛也紅紅的,漆黑的眸子裡泛著水光,小巧的鼻子皺著,看起來又似撒嬌又似控訴,把江棘看得心都軟了。
他嘆息著擁她入懷:“真乖。”
傅盈癟著嘴,她把手伸到他背後,在上面嫌惡地蹭了兩把,卻不想沾了一手的汗水,這下更加不開心,憤憤地用指甲抓了他兩下。
江棘吃痛,嘶了聲後又笑了出來。
他把她汗溼的頭髮捋到耳後,吻著她的側臉:“自己上來。”
……
……
“疼……”
傅盈紅著眼,趴在浴缸壁上哭得哽咽。
“很快就好。”
從臥室轉移到浴室,江棘也滿身是汗,但他精神很好,一手牢牢地扣著傅盈,另一隻手拿著淋浴器往她身上衝。
嘩嘩的熱水衝在潔白的面板上,帶走了汗水,也把上面的紅印沖洗得更加清晰。
他垂眼看著她,覺得她就像是一朵吸飽了水分的花朵,哪哪兒都水潤潤的,粉豔又招人。
是被他養出來的。
是被他疼出來的。
江棘勾起唇,心滿意足地喟嘆著。
“江棘,我疼……”
傅盈抽泣著,細長的手指緊緊地摳住浴缸邊緣,生怕滑下去,眼淚也跟不要錢似的掉著。
“只有疼了你才會乖。”
她總是這樣的。
他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見傅盈,那時的她由傅成江牽著,穿了一身漂亮的小洋群,配圓頭小皮鞋,還戴了個小禮帽,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他那時已經被父親逼著學習各種東西,唯一的解壓方式就是一個人躲在樹林,用釘子把昆蟲或者小爬蟲釘住,然後用鋒利的刀片一點點把它們拆開。
看著它們從掙扎,到放棄掙扎,最後乖乖躺在他的刀下,任他施為。
而看到傅盈的第一眼,他就很想欺負她。
因為她太傲了,看他時的眼神裡帶著不屑,那個眼神挑釁著當時他幼稚又緊繃的神經,讓他非常想把她摁在地上,拔掉她翹起的尾巴上的羽毛。
但是他忍住了,畢竟她是客人。
可他沒想到她會在他家住好幾天,這幾天裡她理所當然地把他當成了可以驅使的小僕人,想吃什麼都叫他去拿,想玩什麼也問他要,想逛園子也要他陪著。
他不理她,她就哭著去他父母那告狀。
迫於爸媽的壓力,他只好事事順著她,獲勝後的她得意得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
可江棘怎麼可能那麼聽話?
她在他家的第三天,他把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小蜥蜴扔在她眼前嚇她,第四天,故意製造巧合把他解剖青蛙的畫面讓她看到,再恐嚇她。
他成功嚇哭了她,嚇得她不敢去告狀,只好聽他的話,又乖又嬌地喊了他一聲‘江棘哥哥’。
甚至從那之後都不敢再喊他‘喂’了。
不被教訓,就永遠不會乖。
不疼,就永遠不長記性。
他俯下.身,腰上用著力,吻卻又輕又柔地落在她肩頭:“怎麼總跟個小孩兒似的呢,嗯?”
等到一切結束,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