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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月原就品性直爽,見懷袖臉色不好,眼內水霧迷濛,心下也跟著急,問道:"姑娘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
懷袖搖搖頭,闔眼收斂心神,平和應對道:"今日跟蘇麻姑姑晾曬,經卷有些乏了,想躺一會兒。"
翦月倒了半盞熱茶過來遞給懷袖,細細打量懷袖此刻的顏色,見她神情沉鬱不悅,面色也因焦慮而略顯憔悴,不似單純的身體倦怠。
"姑娘是不是遇見什麼事了?你我既然互稱姐妹,不妨跟我說說,即便我不能替你排解,到底比悶在心裡強些。"翦月輕輕將懷袖散落在鬢邊的髮絲向耳後攏了攏,語氣溫和誠然。
剛才翦月話語中"姐妹"這一詞聽進懷袖耳內,懷袖心尖上徒然一震,撩開了內心對遠嫁烏蘭布托的菱悅的想念。
當年菱悅遠嫁葛爾丹不正是孝莊太皇太后的一紙懿旨麼?想起剛才自己在東暖閣內的那一幕,也不過是她一句話的事兒,豈不是與當年的菱悅一樣?
懷袖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冰涼。目光瞭向窗外空曠天際喃喃道:"翦月,你說,是你我活的自在,還是那枝頭的雀兒活的自在?"
翦月被懷袖這毫無頭緒的問題弄懵了,但見她雙目空空的呆望向窗欞,便猜出幾分,不禁感慨叢生,忍不住輕笑道
"若說姑娘身在侯門貴地,自是比那鳥雀的榮華福壽長出上萬倍不止,可若拋開來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榮華富貴,我們的心,卻永遠也及不上這些天高地闊任意暢遊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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