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和一個小孩子，老婦人斜睨了兩個人一眼，不屑的哼出一聲，將孩子朝自己這本拉了拉。

程越沒說話，將秦妙往上提了一下，免得她不小心摔下去。

“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風氣，不管有沒有小孩子，居然做這麼傷風敗俗的事，”老婦人有意所指，道，“什麼人啊，沒臉沒皮的。”

她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誰都聽得出來說得是誰。

秦妙的手緊緊的抓著程越的衣服，無聲的引誘著他，甚至想將手伸進去。

“別鬧，”程越趕緊制止了她，“再等一下。”

“我不舒服，”秦妙的聲音帶著哭腔，“你知不知道，我要難受死了。”

她的話令人浮想聯翩，眼神裡的慾望根本掩飾不住。

老婦人用更加鄙夷的目光看了他們一眼。

程越抿了抿唇：“對不起。”

秦妙的牙齒輕輕咬在他脖頸上，程越繃緊下巴，拍拍秦妙的背，試圖安撫她。

秦妙已經神志不清，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舌尖在她肌膚上打了個圈。

老婦人捂著自己家孩子的眼睛，等電梯停了，飛快得出去了。

程越：“......”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窘迫過，程越撥出口氣，低低的安慰著懷裡的人。

回頭再去道歉吧，得好好的解釋一下。

等程越到家關了門，秦妙也處在了崩潰的邊緣，她小貓一樣嗚咽著，眼睛裡充滿朦朧的霧氣：“不行，我受不了了......”說著，開始用手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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