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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晚的心跳好像頓了那麼一下。
她聽見電話裡面那卑微乞求的聲音,其實覺得很迷茫。
因為司律在她面前也是一貫囂張的模樣,他雖然總是順著她,但從不會露出這樣謙卑的姿態。
哪怕是在自己拒絕他的時候都沒有。
怎麼偏偏接受了,他現在變得有些卑微了?
她不是很理解這樣的司律,但又覺得莫名的心軟,她強忍著睏倦的心,畢竟她只睡了三四個小時。
她雖然腦力強大,休息時間也比正常人需要的少,不過大部分時候她還是正常作息,以至於現在困的深了。
她起身來,開啟門。
司律站在外面,聽見院子裡面的聲音,看見了穿著一身白色睡衣走出來的應晚。
現在天氣冷了,她穿的睡衣略有些厚,是毛絨的。
G家的絕版龍貓睡衣。
她倒不是喜歡這些風格,而是一般都有人負責她這些方面,她喜歡簡單低調的風格,但除了太過繁複華麗的風格,其他的她一般都會接受。
她穿起來,是真的可愛啊。
她晚上睡覺會披著頭髮,這會兒走出來,真像一隻龍貓。
揣著手走過來,看著司律站在門外,藉著院子裡面的燈光,她看見站在門外的男人滿眼像是盛著最璀璨的星光。
他的眼睛很亮,尤其這會兒更是亮的像是星辰一般。
他的好看,是毋庸置疑的。
他看見她的第一眼,便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
他平時笑的其實有幾分欠打,因為他看人時基本都帶著一絲譏諷,與其他人不是一個世界的,總帶著自己的傲。
唯獨面對應晚,他這會兒笑的十分暢快,那笑容燦爛的,連眼睛都微微眯了起來,像是月牙的形狀,形容不出的不好。
他只靜靜看著她笑,這一笑,也笑到了她的心底。
她過去開啟門,還是說了一句:“大半夜的你非過來。”
似是抱怨,又帶著她特有的清淺味道。
他忍不住,想伸手抱她,可又想到畢竟是剛剛開始,他如此衝動,對她來說想必是有些唐突的。
她能答應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他不想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來嚇到她。
儘管他現在只想抱抱她。
他側身進來,笑意掩飾不住,彷彿是看著人世間的美好:“我就想看看你。”
他關了院落的門,動靜不自覺輕了些,應晚轉身走近屋裡面,還打了一個哈欠。
看她著實困,司律也不捨得折磨她的,他欺身至他身後,她比他矮了一個多頭,他看著她頭頂的髮旋,只期待的問著:“你在電話裡面說的是真的麼?”
應晚轉過身來,有些奇怪的看向他。
他來的匆忙,身上還是昨天穿的衣服,這不符合他少爺的特性。
側面也證明了他的確很急。
“你不是喝酒了麼?這話你為什麼要問我,萬一你說的不是真的了?也許是你喝醉了。”
司律被這話氣的一樂:“我喝醉?我哪怕喝醉了說的話你也應該清楚,我平時就對你說過了,你突然答應我,當然很讓我驚訝,我就是太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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