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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弄好以後,那翻騰著的香味早就讓司律都有些側目了。
他吃過無數山珍海味,倒也不說特別稀奇,就是應晚這做飯手藝的確不差。
就那香味,不差於他以前吃過的那些著名大廚做出來的美食。
當然,他看應晚炒菜的時候,連火候都要時不時調小調大來控制,顯然是個行家。
他本來是想賣應晚一個面子,就算一般般也要誇好吃,沒想到她是真的做的好。
因為抽了兩雙筷子,都是嶄新的消過毒的,司律接過來時,只問了一句:“你家就你一個人吃飯?”
應晚反問他:“不然呢?”
司律這才滿意的坐下來。
說明這筷子沒別人用過,應晚用過的,他能忍。
白米飯蒸的鬆軟適中,上好的特殊培育的珍珠米,是特地給她送來的,別的地方想買都買不到。
兩個人坐在涼亭裡面,魚是蒸好以後用的特質的醬汁淋下,鮮嫩的魚肉都被燙的翻開了,一口下去,美味的無以復加。
就是牛肉她加了辣椒,是她自己的口味。
司律一口不沾。
因為他不能吃辣。
應晚倒也沒管,本來就是她自己吃的開心,司律純粹是個外來者。
司律不吝嗇誇讚:“你廚藝真好,不比我吃過的名廚差。”
應晚不說話。
司律飯相斯文,即使再好吃吃到剛合適的地步也不會吃了。
當然,畢竟是在應晚家吃飯,一碗米飯還是吃完了,此刻看著應晚沉默寡言的樣,司律放下碗筷不禁笑道:“你們這些經常做實驗的,是不是很久不接觸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和正常人交流了?”
應晚:“你看起來不像是個正常人。”
他聽了也不生氣,只嗤笑,“你是真要錄那節目?”
應晚:“我答應過的事情不會反悔。”
司律:“行吧,我倒是想看見你那幫教授同事看見你出現在電視上該有什麼表情。”
他說完,看著應晚,有些深思,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驀然道:“是你姐姐來見的你,你父母沒有來?”
應晚吃了一口飯夾了一筷子魚肉:“不來不是正好麼?”
她圖個清靜。
司律對於她父母的事情倒是不太瞭解,主要是林家都不夠等級讓司家注意到,以前從未聽說過。
司律是收到手下的訊息,加上關於應晚的事情官方一向會壓制,所以他不太好大張旗鼓的調查。
可林家就不一樣了。
看見這態度司律就知道林家那邊有貓膩,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那父母該不會以為你從小在農村長大,覺得你太丟人了,不想找你回去?”
應晚:“這種事你該去問他們,問我做什麼?”
司律也算是極為敏銳的,幾句話的功夫就摸到了林家的一些門道。
想到那場景,他覺得自己今年就指著這笑話過了。
應晚卻開始趕人了:“吃完了,你也該走了。”
司律:“你就這麼沒良心,我才來多久你就要趕人了?”
應晚:“白蹭了一頓飯,還是我做的,你有什麼不滿意的?”<!--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