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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歡說話聲音雖小，但會議室裡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何晴被她這話有點唬到了，後面一股涼意襲來，明明會議室裡面開了空調，可她還是莫名的覺得冷。

但面上還是很冷靜：“言歡，我勸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法律上有一個叫誹謗罪的罪名，你可以瞭解一下。”

言歡拍了拍她的肩膀，轉回原來的位置，笑說：“何主管別這麼認真，一點小事何須如此上綱上線呢。”

何晴投來一個不屑的眼神，還以為這小姑娘有多大能耐呢。

“前一天，我偶然接到一個人的電話，說，有人給他五十萬，讓他把病毒弄到我們新開發的遊戲程式中。”言歡不以為意，緩緩道來。

話語雖輕，可對有些人的內心可是重擊。

又看向何晴，問：“何主管，你覺得是誰給他五十萬的呢？”

這麼多雙眼睛下，何晴不回答也不行，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

言歡並不在意她的回答，繼續說：“那個人說，只要我再給他八十萬，他就告訴我是誰指使他這麼幹的。”

“看來言助理還是太天真單純了，這種話也能信。”何晴譏諷道。

“何主管也不要把全世界的人都想的跟你一樣，畢竟，像你這種人還是少數的……”言歡笑說：“這麼聰明能幹，在座沒有哪位女性比得過了吧。”

何晴這邊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像打翻了調料盤一樣。

言歡在內涵她，罵一句又給顆糖吃，讓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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