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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靈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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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佑彷彿明白了什麼一樣,點著頭說:“哦~~!我明白了,你說我是小賊,就是因為我躲在草裡。那你也往草裡跳,想躲裡啊!你不也是小賊,憑什麼抓我不抓你!”

無憂真是被他氣迷糊了,脫口而出:“閉嘴,我才不想躲草裡,我想躲在。”

猛的停住,意識到這話不能說。

天佑看看剛才躲的草叢,草叢後面是棵大樹,點點頭恍然大悟一般說:“哦~我知道了,你想躲在樹後,是不是?”聲音陡大:“那你就去躲唄!你踩我幹什麼?”

火笑焰看了半天,突然來了聰明勁兒,有些唯唯諾諾的試探著問:“無憂,你為什麼要躲樹後?難道,難道你想偷聽我和九哥說永蒼大皇子的事。”

突然被拆穿,無憂臉漲的通紅,惡狠狠的瞪著火笑焰,氣急敗壞的喊:“閉嘴,跟屁蟲,滾。”

火笑焰被無憂瞪的一哆嗦,剛想找個地方貓起來。一晃眼,看見平仁郡主鼓勵的眼神,馬上站得筆直,義正言辭的說:

“無憂,你這樣鬼鬼祟祟的偷聽,豈是君子之行。更何況你已定親,如此上心麒麟公主之事,似有行為不檢之嫌。我赤焰向來注重品行,你應誠心改過為好。”

無憂被他一番話說得噎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的直哆嗦。手裡的火球“嗖”的扔向火笑焰,平仁郡主一閃身,接過化解。

火笑焰順勢小鳥依人般拽住她衣袖,躲她身後輕聲說:“他好凶啊!謝謝郡主,為我解圍。”

平仁郡主回手捏住他的臉,把他拽離自己遠點,笑眯眯地說:“別怕,我在呢?誰也不敢傷你。”

火笑焰是個帥哥,若能收起笑,好好的站著,也絕對是個世間罕有的美男子。可他這賤笑,和小鳥依人的樣子~~唉!平仁郡主心裡暗歎:白瞎你爹孃給你生的這般好了。

轉頭問無憂:“炎王,你是何意?難道想在此傷人、撒野嗎?”

無憂雙眼緋紅,氣的胸炸欲裂,強忍著,咬牙切齒的瞪著火笑焰說:“我,我無此意。”

愛情的力量絕對是偉大的,火笑焰幸福的撫摸著自己被掐紅的臉,看都沒看無憂。

無憂辜負了平安,改與洛神公主定親,這事誰都替平安委屈。如今見他被問心王斥責,都覺得很解氣,面上不免露出輕鬆,忍笑之態。

張天佑看著忍俊不禁的眾人,又看看氣得要死的無憂,突然覺得很開心。

無憂雙眼緋紅,唇色更紅,伴著他身上的香味,張天佑突然又覺得餓了。這個人,一定很好吃,它必須要嚐嚐他的味道。

臆想中,無憂被它扯下一塊肉。鮮血淋漓中,狹長的雙眼浸著淚,看向它的眼神又恨又怕。心中一痛,似乎覺得這個又香又好吃的人,不應該這樣。

正說話間,侍衛來報:“啟稟親王,後門有個自稱來自西戊,參加遊歷大會的青年,想拜見您,還說馬上就得進來,因為。”

侍衛一指張天佑說:“因為,他是他哥。”

張天佑一聽,馬上嚷嚷起來:“哼!我哥來了,看你們誰還敢欺負我?快讓他進來。”

這事,就蹊蹺了,兄弟兩人。一個在親王府草叢裡貓著;另一個在親王府後門放風,這很明顯是有所圖而來。一定得讓他進來,抓也得全抓住。

親王軒轅祥瑞一揮手:“全抓起來,稍後過堂。”

侍衛謹慎上前,張天佑“嗷”的一聲:“等等。”

一指無憂說:“他也躲起來偷聽,你們抓我,也得抓他,要抓一起抓,要不然,我不服。”

無憂略有疑惑,這小子幹嘛中揪住自己不放啊!正待懟他幾句,親王軒轅祥瑞對張天佑說:“親王府是禁地,閒雜人等私入是違例。他乃赤焰貴賓,自可隨意進出。”

張天佑翻手從空間手環裡掏身份文書:“什麼叫貴客?他不是來參加遊歷大會的嗎?我是西戊來的,也來參加遊歷大會的,這樣說,我也是貴客,我也得可以隨意進出。”

無憂冷冷的說:“你是你,我是我,別淪為一談。”

張天佑晃著手裡的文書:“為什麼不能混為一談,不會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吧!都是貴客,就得同等待遇,以後你住哪,我就住哪,你幹什麼,我就要幹什麼?”

他這潑皮無賴的一番話,平安倒覺得頗有道理,伸手說:“文書能借我一觀嗎?”

張天佑遞過文書,平安一看就笑了,這文書跟當初三爺給她和無憂做的假文書幾乎一樣。看罷,遞還回去,心裡隱隱覺得西戊跟她好像有緣。

片刻間,雪慕文被抓進來了。這青年給人的感覺傲骨清風、文質彬彬,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偷雞摸狗之輩。

這少年又皮又痞,無憂不願理他,別開臉去看他的同夥。

張天佑看無憂不理他,竟有些失落,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雪慕文進來,先對軒轅祥瑞抱拳一禮:“見過親王。”轉身團施一禮:“諸位好。”

說完,幾步走到張天佑身邊,上下打量:“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站的好好的張天佑眼珠一轉:“哎呦”一聲,手捂住後腰,滿臉痛苦之色:“哥,我受傷了,我被人踩了,好疼啊!你快幫我看看,腰斷了沒有。”

緊接著,齜牙咧嘴傳音入密對雪慕文說:“快配合我,就說傷的重,讓他給我治傷。”

雪慕文嘴一咧,明顯想笑。暗想:你真是在西戊訛人訛慣了,在這也敢用這招。

突然想起土靈快訊,又覺得中原和西戊也沒什麼區別,真真假假的沒幾人能分清。

強忍住笑,問他:“傷哪裡了,讓哥看看。”

張天佑一撩衣服,露出後腰,腰上有一隻輪廓分明的烏青腳印。配合著傷勢,張天佑靠在雪慕文身上,嘴裡嗚嗚哭著說:“我腰好像真斷了,現在都站都站不穩,好疼啊!”

無憂實在看不下去了,幾步走到他面前呵斥:“閉嘴,你剛才明明能蹦能跳,現在裝什麼?”

張天佑順勢拽住他衣襬:“就是他踩傷我的,可別讓他跑了。”

無憂真是氣急了,心念一動,祭出炎龍刀,回手就砍。

炎龍刀一出,雪慕文、張天佑都是一驚。就是這個東西發出的威壓,張天佑鬆手就地一滾;雪慕文揮袖,幾近全力射出一道綠色靈力。

無憂只是生氣,並無傷人之心。只覺手臂發麻“啊”一聲驚呼,炎龍刀被靈力擊得脫手而飛。雪慕文、張天佑如臨大敵般,背靠背站好,兩人都盯著被擊飛的炎龍刀。

平安、平和、軒轅祥瑞三人交換個眼神,都目露驚訝。事先放一邊不說,單就剛剛雪慕文發出的那道靈力,他們仨都沒把握接的下。

這靈力已經超出圓滿之境,隱

有半神之意。幸好他無傷人之意,只是針對刀。

炎龍刀飛出幾十米,突然停住,閃電般又飛了回來。雪慕文手掌凌空虛握,一把紋理清晰的松木劍握在掌中;張天佑雙手一前一後,成對敵之勢,指甲暴漲尺餘,手指如同十道短刃。

平安、平和、軒轅祥瑞等等人,全都暗運靈力,彷彿大戰一觸即發。

無憂的手臂麻得抬不起來,左手捂著右臂,看著他倆。炎龍刀飛回,自行隱於他右臂之中。

張天佑悠的面上一鬆,輕咳一聲,放下手對雪慕文說:“哥,你看,他又嚇唬我,你可得給我做主啊!剛剛說到哪了,對對對,讓他給我治傷。”

雪慕文收回木劍,手指輕彈,一道綠光出現在無憂右臂上。無憂頓覺手臂上泛起洶湧的活力,麻痺之感頓消。

心知雪慕文是舉世罕見的高手,他不是對手,也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

他倆這一驚一乍的,倒像是大人嚇唬小孩,乾打雷不下雨。平安隱隱覺得,這兩人是友非敵。

雪慕文看向無憂,朗聲說:“有些傷勢並不立顯,你傷我舍弟,有腳印為證,還想抵賴嗎?”

不待無憂答話,轉頭問軒轅祥瑞:“素聞中原法紀嚴明,請問王爺,舍弟何罪?傷從何來?可有問責?可有過堂?”

祥瑞的親王府裡,無憂三人都是客,自是不好多說。

軒轅祥瑞是個粗人,被問的一愣。平安上前一步說:“令弟私入他人宅邸,為不敬之罪。傷乃誤會所致,尚未問責,也未過堂。”

雪慕文點頭問:“不敬之罪,如何處置?”

平安答:“視情節而論,輕者斥責;中者罰戒;重者入牢。”

雪慕文又問:“舍弟之事,當如何論處?”

平安答:“親王府不比尋常宅邸,應細問之所為何來?偷雞摸狗、行刺盜竊、刺探機密論處不同。”

張天佑搶著說:“我什麼也沒幹,只是躲草叢裡聽一會,這你要怎麼罰我?”

平安撓撓頭,問他:“我覺得這親王府裡,也沒什麼重大機密,你到底想偷聽什麼呀?又聽到什麼了?你如實和我說,我依情定罪。”

張天佑癟癟嘴,一指挺著大肚子的初夏說:“我就聽見她說得多,一會這個長高了;一會秀坊管得好;還說什麼果園什麼的。無聊死了,絮絮叨叨,沒完沒了,聽的我都快睡著了。”

平安問初夏:“嫂子,他說的可否如實?”

初夏點點頭:“確實,只話了些家常。”

平安問張天佑、雪慕文兩人:“你倆人一裡一外,又為何而來呢?”

雪慕文拱手一笑說:“素聞炎王天下第一美人,舍弟想來一睹真顏,我拗不過他,只得在外等候。”

平安拉長聲的哦了一下:“你就是想來看看無憂的啊!這也不是什麼大過,但在親王府躲起來偷聽終為不妥。

這樣吧!念你們來參加遊歷大會,是我祥瑞貴客的份上,我可從輕處罰。但你倆說清如何進來,這狗又是怎麼了?”

雪慕文噗呲一笑,張天佑低下頭,頗有扭捏的說:“我是從狗洞裡鑽進來的,我是狗王,所有的狗都聽我的。”

心裡默默補充一句,還有狼、豺、狐狸、貓,幾乎所有的食肉獸類,它都能驅使一些。

但唯獨狗、狼驅使得最暢,交流無礙。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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