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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鏡子中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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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啞巴麼?還是說,韋斯萊先生從未教過你禮貌?”

肖恩看著支支吾吾低頭不敢回話的男孩,心中的一塊石頭也放下了,這就說明面前這個韋斯萊家的小鬼並不像他的雙胞胎哥哥們那樣調皮以及搗蛋。

“走吧,沒你的事了,記住以後要看著教授回話。”

沒去理會眼眶帶淚花的小男孩,也沒有過多的去安慰。

忍著淚,彷彿不願讓其他同齡人小瞧的羅恩韋斯萊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抱著膝蓋將頭埋在上面。

不反抗的孩子,雖說會讓人有些看不起,但也說不上厭惡。

孩子的內心往往都是脆弱以及感性的,愛麗絲依舊在按照肖恩的吩咐念著有關的注意事項以及這幫孩子需要完成的具體訓練量。

“有意思。”

一頭濃密蓬亂棕色頭髮的女孩,一雙炯炯有神的褐色大眼,鼓著腮幫子盯著肖恩,彷彿在發出無聲的抗議,抗議肖恩對羅恩韋斯萊所做的不公平對待。

肖恩默默地在心中記住了這個女孩,一雙銳利而不屈的眼神,讓肖恩在心中思索著該如何利用她。

哭泣著的男孩左手便是這個女孩,而右邊則是低聲在安慰著他的頭上帶著閃電疤痕的男孩。

看得出來,他們三人的關係比起其他同屆的學生,要好上許多。

這不禁讓肖恩想起了自己曾在通往霍格沃茲列車上,所碰見的安妮、諾曼還有成為自己弟子的莎士比亞。

孩子們的友誼往往都是如此,結識的早與晚,往往便能確定之間關係的親密程度。

“以上,無論在訓練中發生任何的意外,都與肖恩教授無關。如果有誰的家長想要討個說法,請去找霍格沃茲的最高領導人。以上,完畢。”

隨著愛麗絲唸完手冊,早就從自家兄長或是父輩那聽說過的孩子們露出個果然如此的表情,而沒有條件知曉這些的新生,卻是一副驚訝的不能再驚訝的模樣。

“這是暴君的作法,霍格沃茲不可能有這樣殘暴的課程,肖恩教授我們是不會接受這樣的訓練。”

褐色頭髮的女孩第一個站了出來,反對肖恩創作的訓練內容。

已經考慮到會有愣頭青會出來反抗,倒是讓肖恩沒想到的是,第一個站出來的是這個女孩,倒是令這個女孩在他心中的評價扣上不少的分數。

“這......”

愛麗絲為難地望著肖恩,手裡攥著肖恩交給她的訓練規則,嘴唇輕抿,不知如何回覆。

“真不知道為什麼選擇了你。”

心裡嘆了口氣,揉亂了愛麗絲的頭髮,算是對她的一種懲罰。

肖恩站到新生們面前,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有意見?”

一時間,熙熙攘攘的聲音全都不見了,偶爾人們還是會想起流傳在霍格沃茲的傳說,不老的男人、魔鬼的課程以及無人能夠動搖的地位等等,就像曾經流傳中的斯萊特林的密室一樣,是霍格沃茲中流傳最廣的傳說之一。

與密室不同的是,面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男人,是真真正正在霍格沃茲任職了五十餘年,就算如今的鄧布利多校長也不能拿肖恩怎麼辦。

不僅在實力還是在地位上。

“赫敏,別頂撞肖恩教授,我曾聽說魔法部的福吉部長也在他面前吃過癟。”

“羅恩放手,我覺得不會認同他口中的規則,這是虐待,這是對人權的蔑視!”

一把掙脫羅恩的手,銳利的眼神瞥了眼這個因為哭過眼睛紅紅的男孩,女孩的心中也有些自責,或許自己不應該用剛才的語氣去呵斥男孩。

閉上眼,平靜下心情後。

女孩站了出來,對肖恩說道:“肖恩教授,我們是來霍格沃茲學習魔法的,您所指定的訓練計劃,在我看來倒是像在訓練一隻軍隊,就是普通人世界中的那樣。”

“哦,這位小小姐,那麼你有什麼意見提出呢?”

肖恩玩味地看著這個女孩,心中也在惋惜,本還想與其搞好關係,才能在那個男孩身邊佈置自己的計劃。

卻未曾想到,這個女孩,有些剛正不阿呢。

“我建議取消您之前制定的訓練條例。”

“我要是,說不呢?”

“我會向鄧布利多以及負責霍格沃茲課程的相關人員反應這件事,我不認為我們需要這樣的鍛鍊,也不認為這個訓練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

“那你去好了。”聽著下課的鐘聲,肖恩揮手示意,並沒有打算跟這個女孩或者全體的新生做多解釋。他,肖恩,要做什麼事難道還要給其他人交代麼?有些人或許就是將世界想得太美好了,缺乏來自社會的毒打的啊。肖恩看著眾多默默在支援著女孩的一年級新生們說道:“訓練計劃從下週的這個時間開始,你們這周的作業就是抄十遍我的訓練計劃。那麼下週見,你們有一週的時間去準備,或者,你們有一週的時間去考慮留級還是退學的事情。格蘭芬多扣五十分,算是對你頂撞教授的懲罰。”

說完,肖恩如同趕蒼蠅般的讓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一年級新生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兒杵著耽誤他迎接另外兩個學院的新生。

“你......”

還想說些什麼的女孩,被身邊的兩名男孩及時的拖走。

不得不說,他們選擇了正確的選擇,否則今年的格蘭芬

多看來還是跟學院杯無緣了。

一天的課程結束了,愛麗絲跟在肖恩的身後一言不發,低著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時不時抬起頭來,看一眼他的背影,臉色微紅,又低了下去。

她的心砰砰亂跳著,眼神也變得迷離許多,她明白,今天又是一月一次去到肖恩房間的時刻。

說緊張,其實早已習慣。

當肖恩讓她成為近戰法師課程的助手後,她便推掉了進入魔法部工作的機會,留在了霍格沃茲,已經有三年之久。

從她剛成為肖恩的助手後,每月一次的房間相會已然成為了常例。

雖然每次她都回想不起那晚發生的事情,卻不干擾她去猜想這個夜晚發生過什麼。

或許,如她所想的那般,肖恩教授也是男人,即便如同傳說中那般並不比白髮蒼蒼的鄧布利多校長年輕多少,但肖恩的身體卻很難讓人提起他是個老人的想法。

年輕、活力而健壯,筆直的身杆,不禁讓人去猜想那掩藏在寬大的長袍下的身體是如何的結實有力。

感覺額頭有些發燙的愛麗絲甩甩頭,不能讓肖恩教授看出自己的異樣。

即便已經壓抑不住亂跳的心,即便記不住每個月的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愛麗絲依舊在期待著,或許就像夢中那般,她抱著他的身體......

愛麗絲捂著頭,蹲在地上。

肖恩嘆了口氣,開啟門說道:“進來吧,為何你總是如此的冒失。”

斥責,話卻那般的嚴厲。

進入肖恩的房間,房間內依舊是那般,雜亂卻讓人覺得這是一種有序的排列方式。

坐在椅子上,愛麗絲低著頭,不敢去看坐在對面的肖恩。

“rubick之書,幫我一下。”

肖恩打了個響指,從櫃子最上端的盒子裡,一本碧綠的魔法書飛了出來。

愛麗絲知道,也見過許多次了,但每次還是對於肖恩鬼斧天工般的技藝感到驚訝。

她不是沒有見過會說話的魔法物品,當年分院儀式上,她第一次接觸到那頂會說話的帽子,並在它的宣告下進入了拉文克勞學院,開始了長達七年的學院生活。

但除了那頂帽子外,肖恩的魔法書卻是第二件會說話的魔法物品,至少在愛麗絲的人生中是這樣的。

飛舞的魔法書,灑下如星塵般的光輝。

如同繁星般的光,井然有序地在木質地板上圍繞著成一個標準的圓。

愛麗絲看不懂的圖案浮現在圓中,交織在一起,愛麗絲閉上眼,抬起頭,她明白肖恩要開始了。

唇微張,即便體驗過許多次,她依舊有些緊張。

對於肖恩教授接下來要做的事,抱有期待,也抱有緊張感。

未知便是如此,如果說自己能有這個夜晚的記憶,或許自己就能做的更好吧。

愛麗絲默默地想到,臉變得更加紅潤,興許是想到該如何去配合眼前的男人吧。

輕撫、愛麗絲的臉龐,肖恩摘下她那厚厚的眼鏡,默默地嘆了口氣。

自己就真的像是那般猴急的人嗎?

無言的抗議後,肖恩也不得不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試驗又或者說是一次嘗試。

試驗的物件,便是在自己面前腦補了不知多少會被河蟹之事的愛麗絲。

法陣已經開始運轉,在rubick之書的協助下,肖恩輕車熟路地解開附著在愛麗絲身上的層層法陣。

各式各樣的法陣,有為了保證活力的法陣,有提供動力的法陣,還有肖恩無意間弄出的製造性格的法陣。

不多時,面前早已沒有愛麗絲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分開放好的零件。

將愛麗絲的頭放在桌上,肖恩拿出她體內的核心,看著那個意外產生的零件,肖恩在猶豫,猶豫著該不該將這玩意銷燬。

“算了吧,謊言的最後便是真相,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你能作為一個真正的人活下去啊。”

心中想著,肖恩卻是明白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世界真的有萬能的神存在。

可如果有神的存在,他為何要聽取肖恩的願望,畢竟,這是一個不信神的男人啊。

“說吧,找我過來做什麼,我記得我說過,沒事的話就不要把我叫到你的辦公室,你還是那般的惡趣味?!這個蟑螂一樣的巧克力能不能麻煩你扔掉他們啊,真不知道巧克力做成蟑螂的模樣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不讓孩子多吃導致體型過胖嗎?但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想吃巧克力就去買正經的巧克力啊......”

每一次被鄧布利多叫到他的辦公室來,肖恩都會坐的遠遠的,併發出不同的抱怨。

抱怨過牆上掛著的歷屆校長的壁畫,死去的人只需要將自己的傳說留在世上,而不是呆在一個小小的房間提醒著現在的人們,他們曾經來過。

抱怨過鄧布利多那惡趣味的開門口令,一個白髮白鬍的老頭為何還要去搞些小孩才會去做的事情,如果有老年痴呆了,就應該退休頤養天年啊。

抱怨過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椅子太硬,容易讓久坐的自己患上難以根治的痔瘡,這對肖恩的研究工作

是毀滅性的打擊。

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這就跟肖恩是一個不喜歡老一套的性格一樣,凡是都要有不一樣的地方,即便只是換了個名稱或是換了個語氣說出來。

直到早已習慣肖恩抱怨的鄧布利多端上一杯蜂蜜茶後,肖恩才停止了開口,默默品嚐著唯一能讓他來到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原因。

香甜卻不膩,喝上一口,蜂蜜的甜味如同將自己送入大自然的懷抱,享受著自然之風緩緩拂過自己的全身的爽快感。

“說吧,找我來做什麼。”

品完了蜂蜜茶,肖恩滿意地對鄧布利多說道。

“那個孩子,你接觸過了吧?”

“哈利波特?”

“沒錯,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接下來的計劃。”

當肖恩從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出來時,他背後已然被冷汗浸透。

這並不是因為鄧布利多的計劃有多麼的驚天動地,也不是說鄧布利多說出了讓肖恩難以置信或是感到恐懼的事情。

計劃十分的簡單,鄧布利多寫好了一個劇本,專門為那個男孩提供的劇本。

舞臺以及參演的角色早已在鄧布利多的安排下準備就緒,叫肖恩來的目的是為了告知肖恩,他並不需要多做什麼,特別是不要參與進來。

至今仍未看透肖恩實力的鄧布利多,十分懼怕肖恩會在某個特殊的時間點摻和一腳,會大亂他佈置多年的計劃。

“魂器麼?”

肖恩如同要平復自己內心地嘲諷一笑,哈利波特是伏地魔也就是湯姆馬沃羅裡德爾的魂器之一,當肖恩第一眼見到這個男孩時就已知曉。

男孩的身體散發出如同那本日記一樣的味道,無論如何都騙不過肖恩的。

想要徹底殺死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就必須要將他的魂器一一摧毀才行。

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肖恩都明白,那個人有多少個魂器,而這麼多魂器出現的後果也是讓肖恩放棄去研究製作魂器的念頭。

體內早就因為各種靈魂而變得混亂不堪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去嘗試這個會讓人性情大變整個靈魂變得殘缺不堪的辦法。

雖說,有魂器的存在,從另一個方面上看,確實能保證自己多上幾條性命。

但危害卻也不小,這也是肖恩不止一次慶幸,自己沒有冒失地去嘗試,而是讓作為小白鼠的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先行一步,讓他看到最後的效果。

結果也看到了,湯姆馬沃羅裡德爾的失敗,以及苟延殘喘。

回到自己的房間,肖恩脫下溼透了的衣服,靠在門上緩緩坐下。

直到這個時候,他終於能放下心中的芥蒂。

大口的喘氣,汗水止不住的流下。

早已知曉肖恩回來的rubick之書,只能用魔法為焦躁的肖恩帶來冷靜。

“那是什麼?那裡面到底是什麼!!!”

歇斯底里地喊出來後,肖恩終於有些心神疲憊的倒在門旁,深深地睡了過去。

一個夢,一個很長卻又很讓人心傷的夢。

熊熊烈火圍繞著他,無數的吶喊聲,無數的求救聲,無數的詛咒從火中傳出。

捂住耳朵,肖恩不想去聽,卻又不得不聽。

熟悉的聲音,本以為早已忘記,卻仍在他的心中。

等到肖恩醒來時,身上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被子上躺著rubick之書,看來昨晚是它在照顧自己。

摸了摸黏黏的身體,肖恩將rubick之書放好,決定去清理因汗液導致的黏糊糊的身體。

泡在浴缸中,肖恩看著熟悉的天花板,默默想著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看見的那面鏡子。

一面十分氣派的鏡子,長長的,幾乎要接觸到天花板的位置。

金色的邊框,一眼就能看出那是純金鑄造的,而不是在表面鑲了一層金皮來突出其華貴的一面。

兩隻爪子般的腳支撐著這面鏡子,鏡子的上方刻著: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魯阿伊特烏比卡弗魯阿伊特昂沃赫斯。

當肖恩目不轉睛盯著那面鏡子,死死地抑制想要打破這面鏡子的衝動時。

鄧布利多解釋道:“這是厄里斯魔鏡,能夠使人看到自己內心深處最迫切,最強烈的渴望。”

肖恩點點頭,一副大笑的模樣說道:“你有這好東西早點拿出來啊,不如送給我吧,我在裡面看到了好東西。”

“不行,如果你想要,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吧。”

“好的,記住你答應過我的,我會好好收藏的。”

好好收藏,收藏變成碎片的鏡子。肖恩默默地在心中說道。

“我必須再一次見見那面鏡子,到底是反應真實或者是我的幻想,我一定要確認清楚。”

傍晚,肖恩給自己身體施加了一個掩藏身形的法術以及掩蓋氣息的法術,吩咐rubick之書看好家後,他便按照記憶中鄧布利多提起過安放鏡子的地方前行。

“有意思的小傢伙,看來今晚有人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肖恩玩味地看著面前穿著一層斗篷,偷偷摸摸朝著安放鏡子的房間走去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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