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牧千里上次說的狗肉火鍋的事兒它還記得。
“吾奉汝為主,忠效命吾主。”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我不召喚你,你就不來?”牧千里突地看向九嬰,眼神十分犀利。九嬰被牧千里眼神驚駭,下一瞬,那遠古老妖便慌了神,它激動的搖晃起九顆腦袋,每一雙眼睛都寫滿了焦急。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突然回到人間有點不適應所以到處去走了走。”
“其實是因為我找不到主子你在哪兒了,我有點路痴。”
“太餓了,一吃起來就忘了時間。”
“主子你千萬不要懷疑我的忠心!”
“我早就想回來了,是它們非要再逛逛,和我沒關係。”
“主子我發現你變帥了。”
“是它們的錯!主子是它們的錯,可念在我們身在一個身體上,您能不能不要罰它們……
”
“主子你看,你找我們,我們不立刻就來了麼,其實我們是在時刻待命……”
“吾主……,,
九嬰現世,卻未在牧千里召喚之前現身。
牧千里很清楚這老妖怪的心思,因為魂魄在牧千里這兒,它不能揭竿起義自立門戶,所以九嬰沒像其它老傢伙一樣到處害人,而是低調的把自己藏了起來,它等待的是牧千里的死去或是遺忘,可是九嬰沒能躲了。
九嬰心虛,牧千里這個問題又正中軟肋。
它一著急,九顆分別思考的腦袋就立刻給出了不同的答案,它們都急於給自己開脫,所以解釋的時候嗓門一個比一個大。
這就導致,牧千里瞬間置身於菜場,或者說一個全是女人的房間,這些女人還在不停的互撕,這場面簡直是震撼人心,牧千里捂著耳朵,可既是這樣他腦袋裡也都產生迴音了。
其他人聽不懂九嬰的話,卻在牧千里問完的一瞬間看到,這老妖怪激動的開始晃腦袋,然
後各種噪音爆發出來。
他們和牧千里的感覺不一樣,他們像在幼兒園裡,所有的小孩兒一起在哭。
嬰兒的哭啼一聲比一聲響亮,所有人都一臉痛苦的做著相同的動作。
那些遠古老妖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個都是滿臉嫌棄的,不過它們比除靈者好的一點就是,它們可以選擇不聽,所以所有遠古老妖都封閉了聽覺,然後面無表情的待在原位。
贏勾直接把腦袋拿下來了,用食指塞住自己的耳朵。
牧千里最先受不了,他向後伸手,顫顫巍巍的對廖修道,“小皇子……趕緊禁言……讓它們都閉嘴……”
牧千里說話的時候廖修就把堵著耳朵的手拿開了,噪音頓時鑽進腦子裡,廖修頂著正在嗡鳴的腦袋努力的分辨牧千里的話,然後他抽了下嘴角……
讓他給遠古老妖禁言?
廖修的嘴又抽了抽,看到這慘烈的場面,小皇子決定試一試。
他使用禁言術。
九嬰感覺到除靈者的力量,九顆腦袋一起看向廖修。
滿是委屈的眼神在下一瞬充滿怨念,那機具危險的眼神,讓眾人在這一秒鐘毛骨悚然。
噪音終於沒了。
牧千里鬆了口氣,可一看九嬰在瞪著廖修,牧千里的心又是一驚。
“幹什麼?!”牧千里嗷地喊了一嗓子,“你特麼的再瞪我媳婦兒一次看看?!老子把你們眼睛都戳瞎了!”
九嬰記得廖修,他是和牧千里在一起的人。
九嬰的魂魄被牧千里吸走的時候,它是想殺了牧千里的,這樣它就能得到永久的自由,可那時候它的力量並不完全,牧千里的爆發也讓它懼怕。
還有這個人。
九嬰想撕了廖修,九張嘴巴,分別叼著這人的腦袋、四肢、軀幹,一起撕了。
可是……
九嬰瑟瑟的向後退了步。
九顆腦袋齊齊喊道,“師孃!你好!”
牧千里:“……”
廖修:“???”
“閉嘴!”牧千里抓狂,“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許說話,哪顆腦袋發出聲音,我就割了哪個!老子說到做到!你們不信可以挑戰一下老子的脾氣!”
九張嘴巴又齊齊閉住,連個縫兒都看不出來。
喊完了,牧千里感覺他缺氧了。他搖搖欲墜的扶住自己的腦袋,這才幾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就頭昏腦漲簡直要死了。
“可算是消停了,這玩意兒太可怕了……老子差點被它們搞死……”
牧千里嘟囔著轉過身,一回頭,發現所有人都一臉驚呆的看著他,廖義的眼睛都快瞪成金魚了,感覺眼珠子隨時都能掉下來。
牧千里:
將牧千里犯蠢的過程忽略,廖修大概給廖義講了一遍他媳婦兒的特殊技能。
“我去……”廖義驚呆的看著牧千里,“五弟夫要不你給我籤個名得了,我崇拜死你了!
”
他不僅對牧千里徹底改觀了,再看到牧千里廖義真生出一股崇敬之感。
牧千里尷尬的笑了下,“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要不是你娶了咱家小修,我真想和你拜個把子,要不咱不管小修,直接結拜得了。”說著廖義就拉著牧千里往地上跪。
“二哥你可以了!”廖修趕緊拽了牧千里一把,這要是真結拜了他家的關係得亂到什麼程
度?!
牧千里被這兄弟倆一人一邊的拽著,這感覺好像要一起出遊的幼兒園小朋友。
牧千里:“……”
“小修,你別那麼小氣嘛。”廖義一臉無所謂的說。
“這是小氣的問題麼?”廖修反問。
“等一會兒,”在他倆把他分屍之前,牧千里把胳膊抽回來了,他指著前面說,“你們注意到沒,他們……在幹嘛?”
順著牧千里所指的方向,他們看到了不少人,這些人或是成群結隊,或是單獨行動,他們都在往一個地方走。
“他們要幹嘛去?”牧千里剛才就看到了,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人不但沒少,反而越來越
多。
“沒聽說有什麼事兒,”廖修往後看了眼,胡建波的房子在後面,他們不可能去看望胡建波,“又出事兒了?”
“應該不能,看著挺高興的。”廖義說,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人,要是出事兒了他們肯定得第一時間來通知他。
“管他怎麼回事,咱去看看就知道了。”牧千里說。
“有道理。”廖義認同的點頭。
三個人跟著人群,很快到了一棟房子前。
姜卓言靠在院門口的木欄上,他雙手環胸不時看一眼院子外面的人。
“每個人五分鐘,限號十人,價高者得,機會只有一次,你們把握好,錯過了就只能等明天了。當然咱們後兒就要走了,所以兩天其實只有二十名幸運兒,這些幸運兒在你們中間產生,不要猶豫不要遲疑,抓緊時間,你得到了就是你擁有的,別到時候後悔莫及,真的,後悔也沒用了。”姜卓言說完,衝著人群大喊,“我說的你們聽懂了麼?!”
眾人齊聲迴應:“懂了!”
後來的這三位一頭霧水,這場面怎麼看都像一個盛大的傳銷組織正在進行某些活動,特別是這些人的反應。
牧千里抓住一個被姜卓言洗腦且情緒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