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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寧不禁張大嘴巴，他怎麼也沒想過，這一切竟然都是幻象，子虛是假的，玄武也是假的，那九琰…

張寧不敢往下想，抬頭看向虛影，它也散去了，而玄武也沒了。張寧忍不住向地上砸了一拳，血從指縫中流出來，滲進了土地。

此時此刻，張寧覺得自己像一個小丑，被人耍的團團轉。

心裡深處的惡念此刻迸發出來，全身的血液彷彿要沸騰，炙熱的心臟快要爆炸，張寧的臉上逐漸青筋爆起，紅色遍佈全身。

內心深處，張寧看到自己置身炎漿又時而地處極寒，有一個與他一摸一樣的人試圖救他，卻也同樣陷入困境。

“你也出不去嗎？”那人開口了，熟悉的聲音讓張寧以為自己出竅了。

張寧點點頭，“你是？”這個一模一樣的人陷入困境卻不曾掙扎，任由它吞噬。

“我？我就是你，我們是一個人啊。”那個人試圖勸說張寧同他一起沉淪，甚至想要把張寧跩下去。

張寧狐疑的看著他，嗤笑了一聲“你是我啊？我要是你這副徳行不早被人滅了。”說著，張寧仰頭看向四周，沒有規律可言，唯一的出路還是在眼前這位身上。

那人聽到張寧這麼說沒有生氣，只是反問了一句，“那你又是怎麼來到這的？九琰，秦一，子虛他們每一個人都在玩你，你沒發現嗎？他們每消失一個，就會出現一個。”

這番話說的正中張寧的心，張寧突然感覺很痛，眼前的這個人說出了他最不敢想的事，他害怕這一切都跟他們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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