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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開始，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否則，哼哼~~~你懂得。”

李牧滿臉邪惡，一副一言不合就施肥的架勢，把養魂樹給鎮住了。

“你問吧！”養魂樹有些小委屈。

李牧道：“你是什麼時候衍生的靈智？以前怎麼沒見你說過話。”

“我······”

養魂樹茫然了，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猶豫了一會兒才道：“那個人住進我身體之前，我就有自己的思想了，只是不能與人交流。”

“那個人？”

李牧先是一愣，隨即想了起來，養魂樹口中的那個人，就是楚南，後者的靈魂當初寄住在養魂樹身上長達一千多年。也就是說，早在一千年前甚至更早，養魂樹就有了衍生了靈智，不過那時候它還處於混沌狀態，不能與人交談。

“我明白了！楚南你這個老梆子。”李牧忍不住暗罵一句。

楚南是什麼人，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在養魂樹身上寄住的時候，自然是心情不佳，養魂樹罵人的話，肯定是跟那老貨學會的。

人之初，性本善。

剛剛生出神智的養魂樹，就像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難免受到楚南的影響，畢竟它第一個接觸的有靈智生物就是楚南，所以才會一開口就滿嘴的髒話。

想到這裡，李牧又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能夠開口說話的？”

養魂樹道：“五色息土，進入五色息土裡面，我就可以說話了，如果現在讓我離開的話，還是不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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