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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要將武幸供於小邪神做實驗研製浮生蠱,自然不能給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過去,傅成朔縱然肉疼,還是著人細心照料了武幸。
武幸迷迷糊糊的被關在車裡,搖搖晃晃了兩天便到了濮陽。
說起來,濮陽比起廬邑,則更像是東陽的老鄰居,可因為中間一座綿延八百里的函谷山脈,生生將兩地隔開,函谷山脈地勢險要,人力無法透過,只能從南北兩邊相繞,生生拉長了兩地之間的路程。
這對於他們是個好訊息,對於程硯秋來講,卻是一個壞訊息,他若要救武幸,必定要從長蘆過夾江水道,才能到濮陽。
這一耽擱,可就是好幾日的路程了。
武幸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著,身上被換了一件麻布衣裳,額頭的白玉抹額也被人卸下,粗糙的布料磋磨著傷口上新生的粉嫩疤痕,刺激的又痛又癢。
刺眼的陽光傾瀉而下,武幸已經被關在車裡好幾日不見太陽了,抬起沉重的手腕遮在臉上,陽光從手指的縫隙中穿過,帶來暖洋洋的感覺,幾日沒有打理的長髮散亂在腦後,迎著陽光反射出瑩潤的光澤。
只是卻沒有人能夠欣賞,身後猛地被人踹了一腳,武幸踉蹌幾步向前摔倒在地上,地上的砂礫磨破了手上白嫩的肌膚,她回頭看去,身後那弟子臉上還包裹著厚厚的紗布,露出一雙滿帶著恨意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彷彿是將在程硯秋那裡收到的傷和氣全部發洩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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