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一次了。我會和老大寫辭呈和謝罪狀的，我跟你走。”

“你的事業，理想，野心和家族都不要了？”布林諾的左手偷偷放在了他頭頂懸空處。

“不要了！我總不能後悔一輩子。”奧維緊緊摟住了雄蟲，生怕他跑了似得。

布林諾的手落了下來，他像多年前那樣撫著雌蟲的蓬軟的金髮，覺得心底的某處地方稍微補齊了。雖然缺口的縫隙癒合得不夠完美，卻也難以找到更合適的板塊來填補了。

罷了，就這樣吧。

“奧維·哈德爾，你想做我的雌蟲，可以。”布林諾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用手上的鐐銬套住雌蟲的脖子，勾起嘴角淡淡一笑：“但我只是將就收了你，等我什麼時候碰到了真愛，你也沒資格跟我鬧，聽懂了嗎？”

“我不是你真愛嗎？！”奧維委委屈屈得問。

“你只能算箇舊愛。”布林諾給他判了死刑。

不答應怎麼辦？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大不了再熬個二十三年慢慢轉正。奧維動了動下身，用大腿勾住雄性的腰，堅定得望著他回答：“我會讓你改變主意的，布布。”

“再提那個稱呼，我就用鏈子把你絞死報仇，禿毛。”布林諾笑眯眯得威脅道。

第二天晚上，正在急行軍跨越邊緣地帶的狄克諾元帥閣下收到了頭號心腹的訴罪狀加請辭信。他早有相關預料，不慌不忙，倒了杯茶，鬆了鬆筋骨才懶懶點開看。

尊敬的閣下：

我是您忠誠的部下奧維·哈德爾。不對，現在應該是前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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