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化為了造價高昂的泡影。怎麼看這一系列都像是提前布好的連環陷阱，尼莫爾似乎抓住了點什麼，可暫時無法找到頭緒。

“你說，有沒有可能——”布林諾遲疑得發問，“VTA和耶理捨本來就有聯絡？”

尼莫爾瞬間抓住了線頭在哪。對，沒錯，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情都能解釋通了！注射了增強劑後的大規模副作用爆發導致軍蟲虛弱乃至死亡，明明封鎖訊息，卻被悄無聲息摸來的帝國軍團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時機配合得未免太巧妙了。

是耶理舍洩露了訊息給帝國？還是VTA聯手了帝國？甚至是三方聯絡在一起準備瓜分利益，踢掉了議會方，好分得更大一塊？

內心一旦生了疑，就難以打消念頭了。

布林諾舒展眉頭，抓住咖啡壺的把手，抬起來搖晃了一下，問道：“還要再來一杯咖啡嗎？”

“不了。”

“.……算了，還是再來一杯吧，謝謝。”尼莫爾遞過去杯子。

“不用謝。”布林諾貼心得為他加了兩塊方糖，微笑道：“都是我分內的事。”

“辛苦你了，可能還是需要你跑一趟。”尼莫爾抿了一口放涼的液體，覺得嗓子痛得不行，果然被麻煩糾纏時最好還是別喝這種飲料，只會越喝越焦躁。

“樂意至極。”布林諾表現出一個叛出軍部最高參謀的專業性。

等他找到機會在安全區獨處，切出特殊通道，連上軍部內網，已經是第二天了。希望訊息的傳遞不會遲滯，布林諾這麼想著，發出了簡訊：“內耗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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