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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二十二年。
初春的清晨,忘憂山上大霧瀰漫,陽光似乎穿不透那濃厚的白霧,朦朦朧朧叫人看不清,空氣清冽帶著些寒意,伴隨著忽近忽遠的幾聲鳥叫。
兩個人影蹲在竹林裡,吭哧吭哧地在刨坑。
阿堯看著自己一身髒兮兮的泥土,再看對面蹲著的逐安,十分的氣憤!
明明都是在刨坑,為什麼逐安看上去像是在喝茶賞花,十分的從容而優雅;而他就像是從爛泥地裡爬出來一樣,十分的狼狽。
看了好多眼實在忍不住了,阿堯開口問道:“為什麼你刨坑身上沒沾泥巴?”
逐安聞言抬起了頭,笑著望著阿堯,不慌不忙地說:“可能是天份吧。”
他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面如冠玉,含笑的眸子若有星辰,眼神溫柔的像一汪微醺的酒,溫潤如玉,氣質出塵。握著小鐵鏟的手,指節勻稱,手指修長,像是握著一把劍。
這麼蹲著刨坑也不見絲毫的窘迫,反而頗為認真又愜意。
聞言,阿堯幾乎要被氣得吐血。
天份?真是人比人能氣死人。同樣在忘憂子門下學醫,他開始學的時候,逐安還是個襁褓裡的小嬰兒,結果呢,人家天賦異稟,短短几年已經精通醫理,一雙妙手診斷的分毫不差。有時候遇到有人請忘憂子下山出診,忘憂子直接放心的讓逐安一人去,還都處理的妥妥帖帖,十分可靠。
單說一件事上有天賦就罷了,他也不至於覺得如此心塞。可逐安不僅學醫有天賦,習武也很有天賦!忘憂子閒暇時也教一些劍法,教的很簡單,沒有任何複雜的招式,門下稚子練習兩三遍就會,可逐安對武藝的造詣完全不亞於醫術,如此簡單的劍法他也不覺的枯燥,反覆練,簡單的幾個招式,在他手中,硬是舞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還變得威力十足!對音律跟博弈同樣都所有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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